极目远望,胤禛看不太清楚,向后面跟着的侍卫、奴才一示意,立刻有人策马过去了。同时,他们这队人马也慢慢向那里移动,胤禛不由得含酸道:“这都出京了,你还是惦记着儿子、孙子,怎么就没多想想我?”
‘徽音’用额头撞了一下身后人的头:“这些天日日粘在一起,你不腻吗?我都怀疑你每时每刻看着我这张脸,其实心里早就烦了,明年正好选秀呢,你若是想尝鲜了就直说!”
胤禛闷笑两声,双臂作怪地用力抱紧了她,觉得能让她感觉到疼了才松开:“我几时表现出这种意思了?惹的你拈这种酸、吃这种醋?”由于皇后崩逝,本该今年进行的选秀就推到了明年。
“哼!”脸一瞥,‘徽音’不理他了。
两队人马越靠越近,原来是默默夫妻带着一岁多的永玖和七岁的弘冕在遛达,一看到胤禛他们过来,尽数下马行礼。
胤禛下了马,扶着徽音站定了才叫起,他扫过两个儿子,眼底露出了满意和喜欢之色。老七就不用说了,虽然没有入朝为他分忧,但是能力、头脑都不差,只是……与他不是多么亲近,这几年似乎越发疏远了,有时他想要亲近,这孩子的反应总是带着些复杂。十一是幼子,打小就是娇惯着长大的,所幸启蒙后教得好,并没有给惯坏了,在外时一贯都是有礼有度,让人挑不出半点错。
胤禛想到身边的心爱之人,他们共有三个儿女,颜颜最是偏向他,十一似乎对他们并没有偏向,老七……罢了,有个儿子偏向徽音也好,总不好养了三个孩子全部偏着他啊!
“玛嬷,玛嬷!”永玖在云昙怀里向‘徽音’的方向伸手,像是急着要跳下来一样。
胤禛呵呵一笑:“这小子光记着你了不成?”孙子辈里他并没有偏爱,至少明面上没表现出来,心里嘛……还是有的,他对外孙比对孙子好,而孙子里永玖算是较喜欢的一个,一来是嫡子,二来常见,这样自然是有些不同了。
默默转头看了眼妻子怀里的儿子,隐晦地闪了一下眸子。这孩子出生时他和额娘都测试过,没有灵根,没有继承他们的五感,更没有他们血脉中的灵力,只算是个普通人中天生聪慧的孩子,所以注定了仅能在俗世度过一生了。
云昙听到皇阿玛这样说,有点慌乱地摇摇儿子的手:“宝儿,那是皇玛法,要问安的哦!”
永玖会叫人没多久,字音都咬的不太准,这个“玛嬷”还是教了很多遍、他自己愿意配合才会的,至于更复杂的字词,他就有的懂、没得说了。
“行了,别难为孩子了,你皇阿玛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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