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他收到的礼物每一样都好好的保存着。
徽音面上端着完美的笑容,私底下手一伸:“礼物拿来!”
胤禛微愣,随即却为着这份理所当然的直接闷笑了一声:“今日你收的礼物还不够?往年我生辰的时候,都没这么多呢!”
“你和我能比吗?人家给你送礼那都是重质量不重数量,给我送礼……花哨倒是花哨,价值没多少,真情实意就难说了!”徽音哼道。
胤禛想想也是,便点了下头:“我早就备下了,在蓬岛瑶台呢!”
徽音威胁道:“若是不合我意,就重新准备,这些年你从我这刮去的东西可不少,还样样都是精品,太不公平了!”
无奈的摇摇头,胤禛叹道:“这也不能怪我啊,你那私库里随便那一件不是好东西?我这个皇帝可能都比不上你,况且,送礼不是重心意吗,你记着我的心意不就成了?”
“心意值几两?你今日说有,明日说没有,谁又能断出真假?”徽音反问,就是不肯善罢干休。
上面的皇帝和贵妃私下里斗嘴斗得欢,可下面的所有人只看到从来神情清淡冷冽的皇上露出了笑容,和浅笑的娴贵妃聊得正好,宗室亲贵、文武大臣,各家女眷、皇子公主,第一次深切感受到了皇上对娴贵妃的宠爱有多浓厚。
默默扫过左右诸人受惊、诧异的模样,又看到兄弟姐妹们时而流露出来的嫉恨,轻笑着饮了一杯酒,也许他是唯一一个听清楚阿玛和额娘对话的人了吧!阿玛五十岁了,额娘也有四十六岁了,如果算上修炼的年龄,几百岁都有了,可两个人竟然像孩子一样,为了生辰礼物打嘴仗,真是……若让这些人知道,怕是下巴都能惊得掉下来。
大宴后,所有人各回各家,本来有些女眷想跟娴贵妃套套近乎,摸个性情大概了,日后递牌子去请安求着办事也容易些,但看到皇上一直和娴贵妃说着话,她们也不能没点眼色凑到跟前讨人嫌不是?
福海岸边,胤禛和徽音登上了上岛的两层楼船,奴才们划船离岸,而两位主子已经进了船舱,去了二楼。
特意造出来的二楼一半是精巧的阁楼,一半是个露天的赏景之所,安置着古朴的藤桌藤椅,点心、水果自然不缺,仰头便是夜幕星空,远眺则是浩波如海,却然是个不错的地方。
胤禛拉着徽音从阁楼中出来,引她看着船头拨开流水驶向颂音阁:“这是我画了图纸命他们特意造的船舫,日后你想游福海了,用它自是更美妙些。”
徽音感受着船行时微微的摇晃,抬头就见满天繁星,而远处的篷岛瑶台似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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