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希望能惊动不远处喝酒的先生,孰料尚未出口的呼喊猛然被男人彻底攫取,滚烫炽热的舌轻而易举攻入她因痛呼而微张的双唇,带着扫荡一切的威压而来,风卷残云吞噬住她所有呼吸,癫魔般掠夺柔美的唇香。
情况突然,廉宠只能瞪大双眼心里大叫:
你爷爷的,我的初吻!
被他牢牢箍在怀里,廉宠如作茧自缚的蚕蛹丝毫动弹不得,口中勉强可发出微弱的“唔唔”声,证实她还有自己的意志。
终于,他放弃了啃噬她已然红肿的双唇,若火狂热蜿蜒向下,修长冰冷的手指撩开胸前□无限。
登徒子!太过分了!
愤然嘶吼,她低头便用脑门去撞他,扑空,鼻头一痒连打了三个喷嚏。
不可示弱于敌前,廉宠艰难屈腿准备攻其不备,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毛绒绒的东西自头笼下,她被裹成粽子圈在男人怀里。
男人低头,带着缠绵恸人之气,如绵延春雨落下无数细吻:
“身上的伤哪来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锁骨疤痕处,声音很轻,冷冽若冰山雪泉,却霸道不容回避。
廉宠默然不语,目光瞟向明岱楼,身体极尽所能挣扎着。
眼前骤然衣袖飘动,下巴被人掐住拧向另一边,迎上他略带怒意的森寒幽瞳,似在不满她的心不在焉。手却没休息,隔着衣料急切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曲线。
虎烈王府的治安忒坏了,怎么就让个采花贼登堂入室!
廉宠脸由红转白,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男人又埋头攫住她红肿芳唇,一手反握十指纤纤,一手捧住她脸,或浅尝或深探,廉宠头一次发现女人在男人面前的弱势,她居然被摁制得脖子都转不了丝毫,眼看又快缺氧窒息,听得男子喉头滚出声低唤:
“宠儿,真的是你……”
莫名地,听到这断气似絮语,廉宠心底揪死发酸,甫见他便莫名通红的眼眶,此刻更有泪意不可遏止外涌。
惊慌失措,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变得如此奇怪,情急之下她总算想起来咬男人舌头。他却似早有防备,在她拼全力下毒牙刹那将她紧压墙上,双手扶上她脸庞,钳制得她只能被动接受他所有气息。
再度被他控制唇舌,他空出手自领口探入,冰冷带着薄茧的大掌掬起胸前柔软,细细摩挲,终于他控制不住低头含紧那怒放蓓蕾,廉宠亦在此时拼尽全力嘶声呼救:
“先生救我!”
此话一出,男子铁青了俊颜,眼底寒冰剧烈生长盘集,怒诧之极盯紧她。
闻得远处声响,廉宠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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