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楒旻,既然给娘娘带了东西,便直接送进宫来吧。”逆龙帝手臂轻揽便单手将廉宠挤入怀里,拇指下滑,从她脸颊摩挲至唇瓣,俯首舌尖轻佻地点触两抹艳色,看似漫不经心,却令廉宠不寒而立。
不就是看不得她与别的男人太近,何必把场面闹得如此难堪!
廉宠懊恼地躲闪他弃而不舍的追吻,余光颇为担忧地扫向低头跪地格外僵硬的身影。
眼睛被温湿遮盖,她被硬拧向他,唇舌扫过睫毛,脸颊被狠狠咬上一口。
廉宠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然不着寸缕枕在逆龙帝腿上,身上披裹着他的龙袍。
逆龙帝仅着单衣,大掌摩挲她略微冰冷玉颊,眼不曾离开桌面堆积如山奏折。察觉她醒来,他的手更加恣意,渐渐从脸颊滑下,游弋于胸颈。
廉宠微微颤抖双手握住他大掌,无奈不能造成片刻困扰,依旧畅通无阻肆虐着。
他挥退了侍卫,却让先生那样一直跪着,当面与她激吻,不顾她羞恼窘迫掳至御书房内,于龙椅上极尽云雨。开始时他耍劲手段逼她浪/叫出声,待她真的难抑燥热呻吟不止时,他又狠狠地捂紧她嘴斥退门外的先生,险些憋死她。
她早发现这男人有时实在喜怒无常,前一刻还在柔情万分,下一秒却露出恨不得掐死她的森冷目光。
而且她隐约有种感觉,他抱她根本不单是为了纾解身体的欲望,每次都特别用力,要抱到无法再抱为止,好几次她下面油尽灯枯干涩无比,不仅擦伤自己把他也给擦伤了,他依旧不依不饶,似乎只有身体的极度痛苦疲劳才能抑制他心理的痛苦,似乎只有形神俱毁的结合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空洞不安。
最初,出于本能反应她害怕抵触这样的他,却不敢抗拒,渐渐地,或者他隐忍深处的痛楚感染了她,她开始自愿包容忍耐。
可他今日之举,着实有些无理取闹,奈何“敌强我弱”,廉宠敢怒不敢言。况且今天这样的他,绝对是高危人群,不可忤逆,否则有她好果子吃!
眼见天色已晚,她午饭没吃,饥肠辘辘饿醒便受此骚扰,满腹委屈无处可撒,眼角微微发红强抑微颤,僵硬地保持侧卧姿势,却倔强地不发一语。
半晌,逆龙帝发出几不可闻轻叹,手一捞将她抱坐身上,恶意地揉搓几下略为清瘦粉颊,满意看见上面留下粉色痕迹:“你不饿么?”
该回答饿还是不饿,好像侍奉皇帝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吃喝拉撒的吧?然而肚子却不争气咕咕地帮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是要饿死也不肯对朕说么?”如白莲清冷绝世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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