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只觉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甭管这帮子人折腾些什么,再不济便是被报销了。
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已经在局中了,不去思索这些明的暗的似乎都对不起老天爷,洞悉先机总好过坐以待毙。
还在迷糊间,闭眼时红亮亮的世界陡然黯淡,凉风习习,让她感觉十分爽惬,忍不住双臂展开,示意来者抱她。
如期被人抱坐于膝上,她胡乱挣扎两下,便如泥鳅般滑了出去,最后将头枕于他双腿间,将男人无丝毫赘肉的腰躯当睡枕抱得死死的。
逆龙帝还真是移动空调,冬暖夏凉。说来无论什么季节他一直都只穿一件外袍,唉,从要风度不要温度,或者自备空调这个角度来思考,她是不是该跟他学学内功?
自那日炤阳宫解心后,廉宠渐渐不大抵制逆龙帝了,而且人的注意力这东西很奇怪,当她将他的冰冷不世视作理所当然,更多去关注他对她那些贴心的小动作后,她便越来越不畏惧他。偶尔一次撒娇耍赖换得意想不到的结果后,她更是将撒娇撒得一发不可收拾。
难怪孔子说女子难养,近之则不逊。
“朕宠幸贤妃,不是表面那样。”他低声解释。
“嗯。”她犯着迷糊闷声哼道。现在才想起来解释,真是猪脑子。
“你一点儿也不吃醋?”男子的呼吸贴进耳畔。廉宠想她头次吃醋的结果是被他当垃圾扔进密道骂回了王府,不提还好,一提就郁闷憋屈!
迷糊间忍不住将他推开,翻身说出心里话:“成天算来演去的,你们好累啊。”然后磕巴磕巴嘴皮,又迷糊道:“我要是皇帝,才懒得耗呢,看谁不顺眼,咔嚓咔嚓咔嚓,全灭了。”
感觉拥抱她的身体因憋笑不住抖动,她勉强睁开眼,只见眼前人嘴角浅扬,倾世美貌如氤氲在雾光晨气中的盛世玉莲,艳冶夺目,廉宠霎时满面通红如血,两耳嗡鸣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暗道上天怎能让他生得如此妖孽,迫得人无法直视,双眼不知是被他头顶炽日抑或这妖孽给晃伤般,慌忙紧闭双眼,不住深呼吸亦无法制止大脑血气上涌。
“廉宠啊廉宠,你可真是廉宠……”
廉宠还奇怪他怎么敢大白天来雍凰宫,原来他却是亲自来传旨,要她明日前往养慈宫拜见太妃。
如今英太妃已经离宫,宫里仅养慈东宫瑶太妃。她入宫也有好几日,现在才去拜见太妃,礼数上已经严重怠慢。但太妃毕竟不是太后,何况逆龙帝向来唯我独尊,连先帝都从未放入眼里。瑶太妃对逆龙帝也颇为忌惮。
两人见面只客客气气,瑶太妃先行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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