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肃清心神,从一片凌乱的地上找出笔墨纸砚,又扶起书案,搬得离二人近了,余数不敢再管,头始终低垂,脚步如飞倒退出房。
甫上门,又听到女子嗯嗯啊啊哀啼求饶:“……你……你这样,我,怎么写嘛……你出去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你到底写是不写。”男子语带威胁,又惹出她一阵促呼。
“写……我真的写……”
砰砰两声,似乎笔落到了地上。
“笔掉了……呀,啊啊……我,我啊,啊,我没拿稳……你放我去捡好不好,宝贝……啊,啊……别这样,放我下来,呀——!”
“朕抱你去捡不好吗?”
“好好……”女子声音如被水浸泡过的,柔弱得全无反抗之力。
伴随呻吟声,脚步声,展纸沙沙声后,房中总算安静了一会儿。也只是一会儿。
“亏你还是用剑之人,一点笔力都没有。”男人冷声批评。
“……”女子哀怨不满委屈道,“我全身发软……你……先出去好不好……”
“还要讨价还价?”
“你……你欺负人……”
“朕就欺负你怎么了?”
“呜……呀啊——别,不要,不要,宇文殇,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殇的ooxx能力
这年头,肉都被河蟹了
作者要把满腔肉思灌注入男主体内!!!我要变本加厉!!!!!!我要发泄!!!!
还有,他这么过分的ooxx也不是天天这样的嘛,就是初见的时候啊,还有就是类似今天这种情况阿等等
挑拨离间
昨下午在御书房被宇文殇收拾得死去活来,廉宠如今见着他跟老鼠遇上猫似的,十里外嗅着气味就想打地洞遁走。
他最后一记深入后掐着她腰肉撂了句:“以后记得午时过来练一个时辰的字,若再玩什么妖蛾子,仔细吃苦头。”廉宠立刻感受到了圣旨的压力。第二天准时报道,乖巧无比。
她在内室练字,他在外与众臣商议国事。自打采纳了南宫樇与宇文敕的谏书,这些日子宇文殇已经陆续派遣军队官员前往溟沧一代,未雨绸缪。前两日他召南宫樇入宫,说起擢升之事,却被婉言拒绝。南宫反而请命要做大司农,今日又是说起这事。
平日里这两人跟她说话也算不上沟通困难,没想到一打起官话,那叫一串一串的文言文,听得她格外纠结,总算闹明白南宫是要去当大炤国的袁隆平。两人争执的内容大约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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