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行为表现,全符合敌人对他的了解,自是不疑有诈。
而廉宠与楚怜的无聊书信,却成了宇文殇与楚怜“沟通的桥梁”。双方的情报通过楚怜特制的隐形墨水记载,这些信件在抵达廉宠之前都会被宇文殇截获一次。连对此事睁一眼闭一眼的廉宠当时都只以为是宇文殇不满“秦王”与她交往过密,独占欲作祟,窥人隐私,更遑论其他敌人的暗探了。
整件事,廉宠一直蒙在鼓里。倒非宇文殇与楚怜有心欺瞒,只是这两男人都拉不下脸在她面前承认对方,也因此险些坏事。直到那晚在炤阳宫,宇文殇才交待了自己与楚怜的谋约,便与廉宠商量着再来个将计就计,看看敌人到底还有些什么三教九流的招数。
丹空墨生性多疑,所谓宇文殇醉酒罢政,仍不肯枉动,直到宇文殇冲到云州抢妻,又与楚怜大打出手,两败俱伤后,方遣人通报西覃。
楚怜依约带着廉宠躲在云州,转为暗处继续监视公孙仙与丹空墨。见丹空墨派出探子,压抑不住特种兵的职业习惯,便偷偷尾随了去,却不料廉宠也跟了上来。
他是赶也赶不走,留又留不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得派人蹲在之前藏身的地点,又强迫廉宠三日一信,全扣在云州。若宇文殇没察觉便算了,察觉了可得靠着这些封家书平复帝王之怒,能拖多久算多久。
到顺宁后,兀子飞果然认为此时宇文殇必然无心边界军事,遂紧锣密鼓开始部署。
楚怜心底一估摸,知道军事部署图最易得手的方法便是等着兀子飞的军报上传西覃国都,半路抢劫,便与廉宠潜入敌营,侍机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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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怜正要顶回去,忽而耳稍一动,与廉宠对视一眼,各就各位,站回岗位。
不多久,一人一马缓缓自城门出,红色的头发宛若夜幕中熊熊燃烧的火焰。
廉宠目光低扫,眼皮直跳,悄退一步,躲入自下看不见的地方。
风羿昊出了城门,由着马儿随意踱走,来回盘旋,竟不离开。又过了一会儿,两骑如风驰到他身旁,当前是一名蒙面抱琴女子,身后紧随铁甲大将,赫然便是名满天下的西覃神将兀子飞。
“阿姊。”风羿昊下马上前。
那女子微点头,亦旋裙下马,与风羿昊持绳并行而前,兀子飞跟在身后。
三人停在百步开外。闻那女子道:
“你二人速速返营吧,不必再送。”
兀子飞略沉吟,伸手扶住那女子肩膀道:“清音在彤霞镇接应你,你自己务必加倍小心。”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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