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百姓的瘟疫之症竟然也慢慢地开始好转起来,百姓们一致也认为这是上天在庇佑南楚江山,是在颂扬皇甫宸轩的功德,因为皇甫宸轩隐忍多年只是为了救出生母。
夜了,当所有的人都沉睡的时候,本来还应该在沉睡中的楚子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双眼清明,看起来并没有一丝昏迷的倾向,晃了晃头,唉,装昏睡实在是太痛苦了,就感觉全身都不舒服,她蹙眉抬起了手腕,那里有被拓跋元弘包扎起来的伤口,拓跋元弘也不知道在布巾上掺杂了什么香气,味道特别浓,但是却还是让人有一种想睡的感觉,楚子言慢慢的点了自己的百会穴,顿时就感觉到通身的舒爽,气息也顺畅多了。
随手将那布巾扔了,楚子言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伤口很浅,现在血已经被凝固了,只看得出来一条细小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搰在手上的红绳子,突然,楚子言的眼神闪了闪,那血红色之上还掺杂着一丝暗黑色,很浅,不是仔细看得话就看不出来,因为屋内的灯光没有暗,所以楚子言才会在仔细查看的情况下看到这个。
楚子言估计外面有人守着,她也没有弄出多大的动静,突然她听到了轻微的响动,是有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她立刻又倒在了榻上,做出装睡的模样。
幕舒月小心翼翼的见了屋子,见到榻上躺着的楚子言的时候,眼底的寒光更甚,哼,刚刚你不让我出手,我就等着你走了之后再出手,我倒要看你能吧我怎么样?
幕舒月想着眼底的笑意渐渐地变得疯狂,呵呵,她手中的这一把刀,就是为了这些人准备的。
楚子言默默的侧耳听着幕舒月的动作,近了,楚子言想她现在要不要考虑着突然间醒过来然后吓幕舒月一跳,不然真的一直装死鱼一样躺着,然后等着被幕舒月给刺到么?
唉,楚子言子啊心底默默叹气,这幕舒月还真是够狠的,这么狠得女人,怎么就获活着这么好呢?要说起来,皇甫欣似乎比幕舒月这老女人好多了,早知道就应该让幕舒月多尝一尝皇甫欣所尝过的苦。
只是,想要幕舒月曾经说过的话,楚子言袖子下的手紧紧的握了握,惊璁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赶回来,娘亲难道真的和这恶毒的女人同命吗?那么,这个不该活着的女人到时候应该怎么处置呢?
眼见着那匕首又要一次狠狠的扎上来,楚子言正准备动手,突然又察觉到了门外急速而来的动作。
“叮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