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有段距离的路程,在忍足刻意的放慢脚步下,更显漫长。
走廊上,暗黄的灯光朦胧的照着,佣人大多已经退下,一片寂静。如果不是忍足在随意的问着一些无着边际的问题,流夏几乎要撇下脸上的面具,深陷在这片安宁之中,不愿自拔。
忍足心里现在却是有些苦涩,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父亲说流夏的心结并没有打开了。她的手纤细,比同龄女生的手要稍大一点,骨节分明,手指上虽然有微粗糙的茧子,不过摸起来很舒服。
但同时这只手也是冰凉的,没有一丝暖意。而且最主要的是,即便他握的再紧,流夏也只是那么虚虚的握着。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膜,虽然它们在一起,却不亲近。那段距离,仿似天际的云与海,明明咫尺,却是天涯。
流夏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忍足愈来愈紧的手,嘴里自然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心里却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她的手被握痛了,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也许他只是不爽,在报复也不一定。而且房间应该马上就到了。
忍,要忍,尹忍,你的忍耐力是很强的。流夏暗自对自己说,说完后陡然发现,自己好像改名字了。正郁闷着,忍足的话音打断她的思绪。
“那,你的房间到了,我住在你隔壁。”忍足指指旁边的门说,“如果有事情,可以来找我。”
流夏自然的抽出她的手,笑眯眯的说:“谢谢侑士哥哥。”
她走进屋里,要关门的时候,对仍站在门外的忍足,嫣然的道:“晚安,侑士哥哥。”
“晚安,流夏妹妹。”忍足将那只已经空荡荡的手随意的插在裤兜里,温柔的对她笑。
忍足夫妇的卧室里。
“涟漪,流夏明明是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她穿男式的校服?”忍足修言半躺在床上,手背在脑后,疑问道。
忍足涟漪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后天举行宴会,你说流夏穿什么衣服好呢?”
“自然要穿漂亮的公主裙了,因为她现在是忍足家最漂亮的小公主嘛。”忍足修言虽然不明白干嘛妻子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但仍然骄傲的道。
忍足涟漪听到他的回答,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诶?”忍足先生更加迷惑了,再看向妻子,她已经熄灯背对他躺下了,这个动作他当然明白,意思是: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睡觉。
无奈,熄灯,睡觉。
这夜有几个不眠人,流夏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绝对是其中一个。
日本的夜空很暗,这句话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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