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晚睡。”忍足顺着她的发,淡淡的说。其实是父亲打电话过来说有点事想听听他的意见,关于流夏要不要去祭拜修语叔叔的事。修语叔叔啊,该不该让她知道这件事?摸着手下丝缎似的蓝发,不禁沉了心。
“有道理,特别是青木前辈,她今天好兴奋哦。”流夏咯咯笑道。
忍足无奈的捏捏她鼻子,“还不是你惹的祸。”
“哪有?!”流夏一瞪眼,“是青木前辈先拉着我谈诗论词的。”
“敢说你没有乐在其中?”忍足伸指到她腋下呵她痒。
“啊~~痒痒痒……我错了……哈哈~~侑士哥哥。”流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哦,说说你哪错了?”忍足闪亮着眼,勾起唇角。
流夏起身并着两指义正言辞道:“我保证下次绝不再受青木前辈影响!”
“呵,你这小丫头片子!”忍足拉过她,掐掐她脸颊,“回家突击历史和地理,还有国文!”
“啊,不要~~~”流夏痛苦的哀嚎……
看着那张搞怪的脸,惯性的去伸手揉乱她剪短的发,心底不由升起阵阵暖意,不自觉的轻笑出声。
修语叔叔的事……以后再说吧!
相对于冰帝里的奋进,在青学,流夏就堕落多了。
天气愈寒,她愈发的显得懒散,不在冰帝的日子里,总是迷糊着眼昏昏欲睡。自从那次与山木缠斗,知晓他虽然武功一般,但好歹有个对手后,每次心情不爽便挑拨他打架。只是那人也学精怪了,望望咖啡厅内崭新的套套装备,再冷冷的瞪她一眼,就不甩她了,直恨得她牙痒痒。如此三番两次,她便无奈的缩着手安静的窝在青学的室内网球场里不想动弹。
也是自那场打斗之后,青学的人多多少少也摸准了点流夏的脾气。那天,帮助山木清理完纷乱的内室,他们若无其事的和流夏一起走在路上,回了各自的家,依旧笑着调侃,依旧玩乐似的吵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被看轻的关怀,寒意陡生的笑容,恼怒的反驳,泄愤的缠斗,以及寂寥的琴声,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
也许是因为曾经在他们面前露出过自己的真性情,所以流夏接下来便不在加以掩饰,更为的恣意放纵。
她常常身形松松垮垮的靠在室内的椅子上,怀里抱着不知道是谁的厚厚的羽绒服取暖,有时候拿着本书默默的看,有时候眼睛定定的望着某地,心思却不知道飞向了哪里,有时候也会看着他们打球,兴致上来便一扬手帮他们收起所有散乱各地的小球,但恼意一起也会不假思索的操控着小黄球乱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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