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夏,弹奏钢琴的流夏,和手冢相熟的流夏,统统都是陌生的流夏,统统都是让他觉得遥远的流夏。
那么远,似乎触摸不及。
一辈子那么长,难道我们真的要这么一直下去吗?
流夏,我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我命名无能。。
呃。。不准说我又卡这了。。。。。。。掩面。。
请假条还是要继续。。。我考试结束还遥遥无期。。学校促生的惰性使我到现在码字无能。。。我努力努力再努力。。。。
考试完肯定继续。。。。
我的空间,有事留言,,我平时很难很难摸到电脑的。。。。→
再次祝小宅昨天生日快乐。。= =
最后,评论呼啸而来,幸福的砸死我吧~嗷嗷嗷嗷
餐厅风波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弹着钢琴,坐在南舍顶层,北面走廊尽头的音乐室里,钥匙是昨天迹部找出来怕她忘了直接放在书包里的。
一夜没睡,却是毫无倦意。
早晨在卧室里不想出门,或者说是不敢出门,其实一直都知道的,自己是个很懦弱的人,逃避着一切痛苦的根源,到了最后却发现,原来真正的源头,还是自己的逃避。
迹部知道了,忍足家还有多长时间知道?该不该说?该怎么说?
最重要的是——说了之后会怎样?
所有思绪在忍足敲门,她本能的笑脸以对时,戛然而止。
果然——自己还是选择了逃避。
来到学校,一如往常,只是那些欢呼笑语再没入得心内一分,没有遇见迹部,是在意料之中。以往也是如此,很少同时抵达学校,所以,很正常,她告诉自己。
没进教室,直接来了音乐室,面对忍足敏感的疑惑眼光,她迫切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整理思绪。而房间里的钢琴,让她沉闷的心里,升起了些许安慰。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从昨天迹部说出那句话后,她脑子里就一直轰轰乱乱,没有安静过,嘈嘈杂杂,似乎满满的,又似乎空洞异常。
她甚至一直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是等待最后宣判的犯人,未知,迷茫,仓惶,手足无措……只是不知道这罪行是轻还是重……
但总归都是罪吧……
只是,为什么会有负罪感?
手指咚的一声按错了键,沉重的声音震耳发聩,她愣了一下,心底重重一沉,慢慢收敛所有表情,两臂交错,弯腰伏到琴侧,胸口的起伏缓缓归于平静。
也许,最终的最终,自己还是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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