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玫瑰,都长一个样。”她审视着自己修剪好的花,漫不经心的说。
“那怎么一样?”
当察觉到那魅惑的声音似乎离的过近的时候,身子已经被环入了温暖的怀抱,耳边持续着那丝引诱:“这花里面可是包含了本大爷最深的爱意,岂是其他那些俗花能比得了的,你说是吧,流夏?”最后一句低喃,夹杂着缠缠绵绵的轻笑,缓缓划过她的耳际,一直穿到心底。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
迹部瞄着那鲜艳欲滴的耳垂,笑声更加轻快,“流夏真狠得下心啊,三天,中国有句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说这三天不见……啊嗯?”轻轻朝那抹红艳吹了口气,问道:“想不想我?”
莫名的,流夏脑子里迅速划过另外一句话——威武不能屈,强忍下愈加涌上的酥软,她梗着脖子不说话。
迹部长叹一口气,哀怨道:“流夏真无情,本大爷可是很想你的。”的确是想惨了的,整日亲近的小人,在突然摸不着看不到的时候,才发现那些失落期盼是多么的无法忽视,如果不是有特别的理由,区区一个忍足宅还能挡得了他?
只是终究有了顾虑,阻住他一贯张狂肆意的脚步。
这份美好于她来说,来得太过突然,来得太过汹涌,表面的平静掩不过她内心一贯想退缩的仓惶。是不敢,也是不愿,让这女子更加慌张措乱。三天的时间,应该足够她理顺自己的思绪,确定是前进还是裹足,是推拒还是接受。
如果不够,他也等不及了,落目之处没有那个期许的身影,这样的失望快要把他逼疯。
“流夏,流夏。”
她听着这万般压抑的低喃,丝丝点点的疼意逐渐蔓延心底,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搭在搂住自己的手上,轻轻拍了拍:“嗯,我在。”怎么会不明白,他们的心思。
当初因为气恼他放肆的行为,诱忍足发下那个誓言,原只是一时气话,并没有作真。那样恣意妄为的人,他怎么会拦得住,她如是想。
但是,这一拦,果真就拦了三日。
三日里,没有人在她面前提及那个名字,就连远在美国的迹部夫妇打来慰问电话时,也没提到自己的儿子,好似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心里空落落的没有着陆点,即便是弹奏着钢琴,那股沉闷还是如影随形。只有在傍晚看到一身狼狈的忍足的时候,才会有点踏实感。虽然感觉对自己的哥哥很不厚道,但还是忍不住想笑。
那个人,过得还好啊。
冬海走后,她想了很多。关于忍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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