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架了吗?”她好奇的问。
忍足不胜其扰的拿起一个抱枕扔过去,“去问你那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
诶诶?轻松的接过,她疑问更深。
“流夏来这里。”门口有熟悉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倦意。
回头便看见门口拿着毛巾擦拭头发的迹部,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在我们家?”
迹部一挑眉,“什么叫你们家?”
“不是我们家,难道是你家?”
迹部掐掐她脸颊,“我今天累,不和你计较。”扯着她进入与她卧室紧挨着的自己客房,迹部家有忍足他们的客房,忍足家自然也有他的,只不过他一般没呆过,毕竟家里还有一堆事处理。
看他疲倦的样子,她自发的接过毛巾替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你们不是去训练了吗?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舒服的靠在沙发背上,他闭着眼懒懒的回答:“和青学比赛了一场。”
“怎么和他们比起来了?”
“你猜?”
恶意的揉乱他头发,“猜不着。”
“你再擦下去,本大爷就没法见人了。”一伸手把她捞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说道:“手冢打来电话,拜托的。”
“手冢?”她疑惑道,“他怎么会拜托你?”
迹部不满的哼哼两声:“本大爷怎么了,别人想请我还不一定答应呢,要不是……”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本大爷也不会没事干跑去与一群不华丽的人比赛。”
流夏轻笑一声,“要不是什么?”
迹部抚着她的长发,漫不经心的道:“要不是他去德国归根结底都是我弄得。”
“原来如此,他在德国复健的怎么样?”
“挺好的,说是大概能赶上全国大赛。”
“全国大赛?”流夏低喃了一句,忽然想起那一双扬起却什么也握不到的手,抬头问道:“不参加是不是很遗憾?”
迹部伏在她脖颈里沉默了很长时间,“很遗憾。”他轻轻的说。
“所以才想方设法让手冢恢复肩伤?”好延续他们的希望。
“只是不想看着明明有希望的人止步不前。”不像我们,没有资格,只能旁观。
安慰的环住他的腰,流夏沉默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思索了一夜的人,终于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我找一下XXX号病房的幸村精市,谢谢。”
“幸村君吗?我是上午秋千边那个人,今晚如果没有什么事,请早点进入病房,记得打开阳台门,我想过去看一下你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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