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有时候真得很想给那个行事散漫,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一拳,但考虑到她的女子身份又放下了。每当这时,手冢总会多余的没醒他:“真田,你打不过她,输了,还徒惹一番嗤笑。”
他黑着脸,不甘情愿的默认。
她那么强,不用内力可以和祖父拼上百来招,连东京警局署署长浦岛叔都只能与她堪堪打成平手,何况这么弱小的自己。
这么想时,他就会扬起手中的刀使劲劈断面前的稻草人,表情愤恨,似乎劈断的是那个女人脸上漫不经心的漠视。
她总是说他:“你要学习手冢,定力定力”
他冷冷的瞪视她,仿佛能瞪出一个洞来。
然后,她就会感慨,“不行,完全不行,真田,你太过认真。”
手冢难道就不认真?他皱眉,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冷声问她时,她已经懒懒的靠在廊柱上不愿答话。再追问时,她就会睁开眼不耐烦的摆手:“你总会明白的。”
他不明白,他和手冢从小比到大,举凡他们俩都接触的事情,他没有一顶能超过手冢,譬如学业,譬如网球,譬如 对面前人的了解。
手冢很聪明,他最擅长的就是洞悉人心,他不止一次的告诉他:“真田,不要试图去探宄忍。”
他不解。
然后,手冢会说出令他抓狂的话:“你太过认真。”
他哪里认真了?还有,认真不好吗?
当他沉浸在自己不明不白的纠纠结结中时,身边突然发生了一件事,让他再无心关注于她。
一直与自己并肩作战,他们心中不败的信任所在,网球部的灵魂人物——幸村精市病倒,病情严重。
这道晴天霹雳,直炸得他心里惶惶,不知所措。
没有幸村的球队,他无法想象。
但是表面上却不能露出分毫,他依旧面色阴沉的训练着同样惶惑的队员,依旧平静如常的上下课面对着担忧着腥臭的广大师生,依旧信誓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