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然后他看也不看那个愣愣的站在那里的男人,转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周铭琛在楼梯上面站了半晌,看着空无一人的楼梯,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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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傅笙虽然对周铭琛下了禁足令,但是没过了几天周铭琛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烦躁,直喊着自己公司的工作要被荒废了云云,让周傅笙也觉得有些心烦。他们都很清楚对方的想法,却又谁都不再说破,周傅笙只是冷眼看着,看着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究竟要闹到那种地步才算是称心如意。
周铭琛终于在几天以后逃离了周家,好笑的是他竟然是趁着天未亮跳出周家宅院的高墙,像是个囚犯逃狱一般的逃跑了。
当容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实在是觉得哭笑不得,在早饭的饭桌上周傅笙还因为这个和他道了歉——他自然是表达了自己的惶恐,以及深深的无奈。周深甫也同时做了自我批评,说是他并没有尽到一个哥哥的责任,没有教育好周铭琛等等……这一顿饭吃的倒是成了道歉会,不过竟然比前几天有周铭琛那个冷气压制造机压阵的饭桌的气氛融洽了许多。
容律用手帕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偷偷地用余光打量着坐在他斜对面的那个仍旧陌生的男人,周深甫坐在他的身边,一副非常融洽亲热的模样,时不时的给那个男人夹着饭菜。容律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周深甫的父亲,名字好像是叫做周景之,是周启华的大哥。
虽然不敢说容貌是否真的由心而生,但是周景之的脸是怎么也称不上是和蔼的,也许真的是兄弟吧,周启华本就是个寡言少语的人,这个周景之更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因为餐桌礼仪还是怎的,容律竟然还没有听过他说过一句话。除去吃饭的时间容律也看不到周景之,就连周深甫也只是偶尔才能看到——当然,只要是见了面,他们之间的气氛都还是很融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