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了出去。
“嘘……”容律看周深甫要张开嘴发问,立刻把手掌摁在周深甫的嘴上,另外一只手则作出噤声的动作。周深甫有些怔愣于扣在他嘴上的那只手,不过很快的容律就收了回去,做出推拒他的动作。周深甫下意识的翻过身来,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拉起同样蹲坐在地上面的容律。容律就着周深甫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但是很快的他就拉着周深甫向别墅那边跑过去,直到跑到他的卧室里面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容律?怎么被我吓成那个样子?”周深甫装作不经意的看着他第一次进入的容律的卧室,笑眯眯的问道。
容律坐在松软的扶手椅上面,用脚尖指着对面的另外一把扶手椅,“你先坐吧……别提了……”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和周深甫说自己所偷听到的事情,毕竟这事情和他的父亲有关系,犹豫了片刻他还是选择了隐瞒,“就是我刚才想要去找伴父喝茶,听到他和你的父亲正在说话,正想往回走的时候你突然出现了,我当然会被吓一跳……要是发出声音的话岂不是会打扰他们之间的谈话?”这话是有点儿牵强而经不起推敲的,但是周深甫笑眯眯的样子仿佛是对此并不在乎。
“那是我的错了,和你道个歉。”周深甫牵起容律的手,开玩笑似的在上面轻轻的吻了一下,“权当做是压惊了,我亲爱的容律先生。”
容律并不知道这个姿势在这个世界里面的含义,但是他知道这个姿势在他那个世界里面是男人对女人的礼节,不由得红了脸,把自己的手飞快的缩了回来,“你就会和我打趣!”
周深甫挑了挑眉毛,恍若未觉自己的动作哪里失礼一般,“你下午没有什么活动吗?和别家的夫人们聚会或者是一起去骑骑马打打球之类的……没有这种安排吗?怎么一个人在家里面呆着?”
容律一想到和那些大多数都带着娘味的男人们聚在一起聊一些花边小道消息就觉得浑身发寒,他摇了摇头,说道:“我更喜欢和我们家的厨师学一学烹饪……等我学会了烹饪,肯定会给你做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