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一直守候着的周傅笙,陪伴他唯一的儿子度过一个夜晚的时间。
容律没觉得自己的回来会给周铭琛现在的情形带来任何改变,但是他还是坐到床边,用手在周铭琛的眼前晃了晃。
周铭琛的表情呆滞,眼球仿佛是被胶水凝固住了一般一动不动,毫无生气的眼神仿佛是死了一般。一直以来周铭琛在他的面前都是一副耀武扬威飞扬跋扈的样子,这种仿佛是完全枯萎的状态让容律这种本来就想看到他受挫的人也觉得有些不忍。
“伴父……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周……咳,铭琛他怎么成了……成了这副样子?还有他身上的伤……”容律忍不住压低声音问着坐在一旁的周傅笙。
周傅笙冷笑了一声,睁开了眼睛,扫了一眼容律还有站在他身后一直沉默着的周深甫,“还能是什么?那个叫毕枫的男人终于暴露出他本来的面目,琛儿……琛儿一直以来都没有受过什么挫折,自然是落得这副模样!你也不用担心,他一旦过了那种伤心地劲头也就该回心转意了,之前他一直对不起你,从这以后他就会回头了。”
不知怎的,容律总觉得周傅笙这话里面有话,好像他很希望出现今天这么一幕似的——虽然他的确是挺希望周铭琛对这个家庭负起责任来,但是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又是做给谁看?难道周傅笙认为他会对此表示很是满意?
“叔叔,您也别太着急上火,回去睡个觉吧,您的身体也很重要啊!有容律和我在这里照顾着,您就别担心了,有事情我们会叫医生的。铭琛这副样子是很让人担心,但是您可也不能倒下啊……”周深甫的声音温和,他走到周傅笙坐着的沙发椅旁边,半蹲下身子,抬起头来看着周傅笙,带着一种担心的意味微微笑着,轻声的劝说道。
容律不由得觉得自己就是个不会说话的,起码他是说不出那么熨帖人心而又不失礼的话,所以他也就任凭周深甫温言劝慰着脸色有几分憔悴的周傅笙。
周傅笙无声的叹了口气,脸上那种冰冷的意味也渐渐消散,他站起身,微微有些摇晃的样子,容律不由得上前去扶了一下,却发现周傅笙的手冰冷的可怕。“伴父,你的手……”
周傅笙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淡淡说道:“无妨,老毛病了……那我就先回卧室去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再叫我吧。你们年轻人之间也有更多可说的,能劝就劝他吧,不行的话……那就多陪陪他。”
容律连忙点头,“那是我应该的,伴父您就放心吧……若是哪里不舒服,您也记得要让医生过来给您检查一下什么的。”
周傅笙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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