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半晌,伸出手,摸了摸母亲的面颊,“下巴越发尖了些。”说罢,头低了些许,两人额头相抵,“阿蓉,我很想你!”他们携手这么多年,彼此眼中还是当初心中如意的模样,这是多么幸运的事!
“我以为你今年赶不回来了。”母亲说罢,头侧了侧,可我还是看到了她眼角的湿润,父亲没有说话,提了提手中的竹篮,抓起一把东西,对着母亲扬了扬,“你看,这是什么?”我抬头看了看,却是一串红色福娃的剪纸,篮子里面,还有一些窗花和对联。
“我见镇里每户人家张灯结彩,都忙着贴对联和窗花,这些年,想着这张灯之乐,你我都未曾好好有过,如今我们扶璃都已这般大了,这寻常人家的过年之乐,我倒真想和你们母女俩一起好好经历一番。”父亲伸手过来轻轻抚摸着我的头,柔软的绒毛在他指间缠绵,他的声音透着十分的温暖之意,令我倒想坐拥这时光到无限下去。
那晚,母亲炒了几样小菜,还温了一壶酒,最后一家人还一起放了一串鞭炮。
临睡前,父亲送了我一盏他亲手做的小灯,我把它放在房间窗口的小桌上。在后来,雨夜的时候,便喜欢点着它,坐在窗前闻院子里花和药草的味道,花香像暗影,把夜色吃黑,只留那花盏在暗夜里旋转,上面静静流淌着岁月静好。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父亲也送了我母亲一件礼物,只不过这礼物比我的晚来几个月而已,在我7岁的时候,我那可爱又折磨人的弟弟降生了,我的父亲为他取名叫张云泽。
那一年的守岁,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次,从那以后,我再也没问过母亲,父亲消失的那一两个月,到底去了哪里?
我从小跟着母亲,在她身上也学到,身为医者,除了知识、经验、知觉,还需有对患者的那份同情心。我母亲在治病之余,也会教导我一些医理,当然这还得归于一次意外事件。
那时我对巴豆这个东西颇有些兴趣,这个东西,很多人都拿来整人的,有次跟着母亲出诊,看着她写的白散方:桔梗三分、巴豆一分(去皮心,熬黑研如脂)、贝母三分。当时多瞄了几眼,被母亲逮了个正着,
“怎么,也对这个感兴趣,那赶明儿娘亲好好教教你,师傅的衣钵不能到我这儿就断了,我以前还担心你对这个不感兴趣,怕强求你学而不得,你父亲也跟我说过,为人父母,对子女的将来,不必作太多干涉,凡事随心而走,如今看你对这个倒是存有些好奇,刚好可做习医纯粹的意念,可通繁花曲径,直至终点。”
其实,果真让我学这个,我倒也不排斥,从小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