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也是好的。
父亲是儒生,骨子里有股经年滋润的诗书气质,赋闲时是文人雅士,芭蕉窗前,墨砚旁,提笔挥毫就能成大文章,应世则能运筹帷幄,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始终都是神定气闲。母亲精通药理,也擅长丹青,而这其中又偏爱画竹。
她总爱画完之后,让我父亲题字,两人在书房腻歪得厉害,幸好我打小就不黏人,这给了他们俩很大的独处空间。
有时他们兴致来了,还会把那画裱起来,挂在书房的当口,我每每看着那幅画的时候,就想着妇唱夫随,双剑合璧,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他们的姻缘,天地为媒妁,岩石咽泉,黛草朱花来做主,堪比话本里的携手一拱,帝后隐退朝堂,做那尘世的神仙眷侣。只是那时没有后续,只能慨叹一下,真是难得的缘分!而在我父母身上,我则能时刻看到那真情点滴的可贵。
有次夜晚,我睡不着,便想仿着那古人吟诗的那种意境,心想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便披衣起床,想去外边溜一圈,顺带沾点灵感和月华进来。可是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不远处的草茵上,坐着两个人,他们浑然忘我,完全没注意到附近有人。
“你会冷,穿上吧。”是母亲的声音。
“可以不穿的。”
“不,你现在身子带着伤,不比以前了,寒气重,要注意保暖才行。”
父亲套上衣服,母亲掩口笑着。
“笑什么?”许是被母亲的笑弄得不好意思起来,父亲开口问道。
“不称身,衣服小了,我明天再帮你做一件。”
父亲好像也这么觉得,低头瞄了一眼,笑了笑,随后抬起头,看着母亲半晌,“你今天这身穿着,很秀丽。”
“这要谢谢你才是啊!”
“阿蓉,这话做何解?”
“夫君,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吗?”
父亲揽过母亲的肩,为她整裳不觉忘情地动念:“你真是香,神色又这么美!”
母亲倒有点无地自容地羞赧了,头往他肩窝里靠了靠,半晌没有说话。
“我们好像坐了很久了,阿蓉,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母亲神色有些慌张,脸色有些变化,着急地看着他:“我的脚有些僵,现在动不了。”
“我抱你!”父亲神色自若,永远那么股气定神闲的味道。
两人的身影已经飘远了,我正慨叹着这个好方位啊,看得是一清二楚,听得是一字不漏,连娘亲的小表情都没落下啊,正兀自感慨得意间,手臂被扯了扯。
我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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