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还经常去那玩呢,不过都不敢让她发现,她好像很宝贵那竹子”小池幽幽地说道,原先吐槽的表情好像还带了点纠结的崇拜,看起来整个脸的轮廓甚是奇怪。
我觉得这小子眼中,除了季泽,他看谁都是娘娘腔。
不过他说的这个夫子我倒是有些兴趣,能种出一片良辰美景,心底也必是流荡着光,水色漫漫的。
“看来你们那夫子,定是爱惨了竹子。”我对着小池说道。
“对啊,我还有次听到他一个人对着那竹子喃喃自语,说什么幽篁就是竹子,竹子就是幽篁。”
“小兄弟,你们那位夫子······叫什么名字,现在又住在何地?”那边传来桌椅的碰撞声,旁边的那位男子,也就是后来我们所认识的幽篁,走过来,轻轻的问道。
他的步子很轻,很慢,里里外外都带着股小心翼翼。
小池说,他只知道夫子的住处,却不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大家都是夫子、夫子的叫她,小池自己也不知道夫子的本名是什么。
幽篁作揖道谢之后,就离开了。
能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人才算得上自由,明日,这个镇上的人不会发现店家掌柜幽篁已经远离。商家客栈依然开着店门招呼来客,只是换了店家,江畔小馆也仍然会高朋满座,没有谁会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寻上了另一段征途。
若有人问摆渡人,船家会这样告诉他:“那是个迷路的,想要停留,又向往着远方;那人也是个善感的,断不了悲欢离合,又企求无忧梦土,他走时,只有漫天的星光送他。”
男人披着大氅在黑夜里行走,行踪诡秘地站在破旧门宅的阴影里,在回廊里踯躅,闪光的剑,还有那种无言的优雅礼仪伴着他。听到木门的一声吱呀声后,迅速的飞身到近旁的一棵大树上。
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头发散搭在脑后,月光照得她几近透明。
“风寒露重,知道阁下帅绝人寰,你可以下来了。”
那人不语,这才落地,姿态绝美地站在了她的面前,寒星似的眼眸牢牢地看着她。
“你始终一个人。”半晌,幽篁才说这么一句
“当时离开的代价太大,现在安定惯了,就不怎么想改变,于是想着凑合凑合,就这样过完一辈子,也未尝不可。”女人答道。
“在你之后,再不能与其他人做与你一起做的事。”过了半晌,才听到幽篁的声音。他在来这里之前,一直想着,见到了湘亭,他要跟她说些什么。而现在真正见到了,那些他原先在路上打的腹稿在这一瞬间又全都化成了云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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