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欢听什么?待会回房再悄悄告诉我。”他丈夫在她耳边轻声问着。
“说什么呢!年轻人看着呢。”妇人的脸色有些赧然,随后正了正色,“我去给你们弄些吃的,阿琼,你先帮忙招呼着。”
“没问题。”男人说完,也掂起一条凳子,坐在了季泽的对面。
与这位大汉聊天的过程中,才知道这男人原本也是京城里面的人物,只是因为一些事端,就隐居到了这穷乡僻壤。
“嘿!我年轻时还常常去那对面的山景和溪滩积水旁看那浣衣的姑娘呢,我就是在那里认识我娘子的,她当时还骂我是淫贼呢!”他大汉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眼睛还是带着笑的。
“那后来怎么就嫁给你了呢?”我问。
“因为我从真正的淫贼手中救了她。”
“所以她以身相许。”我有些乐了,是我以前看过的话折中最易出现的范本。
“哪有这么容易,我追我娘子那会儿,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的。我原先跟着她,她躲我躲得厉害,后来打听到她很疼她弟弟,于是我便经常带那孩子到海边捡贝壳。
有一次,捡到一个破贝,虽不完全,里面却藏着珍珠的样子。当时满心欢喜地带回去给她看,却看见她正在那树荫底下坐着,天涯的淡霞好似在向人们传达天晴的鸿信,树上雄虫求雌的叫声,凄凉得让人不忍听下去。
她坐在那石上,见我们走来,就问:‘你从哪里来,我等你许久了。’当然了,这话当然不是对我说的。”说到这里,大汉露出了一个很郁闷的表情,眉毛都快皱成了川字,看起来那段经历定是有时候让他甚是委屈。看来,面前这位仁兄是位个性欢脱的主。
片刻之后,他才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是想多与她呆一会,于是就蹭了过去,挑个与她相对来说比较近的石头坐了。
‘在这树荫底下坐着,真舒服啊!我们以后天天到这里来,多么好呢!’我在那里幽幽地说道。
‘你哪里能够······’
‘为什么不能?’
‘你应当做荫,不应当受荫。’
‘那你愿意我做你一个人的荫么?’
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蹭蹭地就跑回了内屋。
我当时很伤心,料想她今后都不会搭理我了。哪知待到第二天,她弟弟就兴高采烈地跑来找我,递给我一个锦囊,说是她姐姐给我缝制的。然后,呵呵呵······后来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了,这世上最好的姑娘做了我的娘子。”他说着这些的时候,甚至有些憨憨的。
我在心里想着,面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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