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季泽抬眼看去,见那人身边果然已经围了许多人,只是他面前,还空无对手。
“看你二人,应该是年少夫妻相携出游的吧,你若赢了我,这里摆放的那一对金镯,你尽可拿去送给自家娘子。”那人见我们两人齐齐望去,便接着这样说道,又指了指摆放在一侧案桌上的那对金镯。
我面上一阵发热,还没成亲呢,被别人称作季泽的娘子,总感觉心里一阵噗通噗通的,趁着一个空档,偷偷看了身边的季泽一眼,却见他并无异色,只是顺势看了我一眼,便面上带笑,走到了那人的面前。
他本就是为这对金镯而来,此时正合他心意。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季泽本来就有一定的实力,这在与他结伴而行的路上,我就深有体会,他既然连当初那样难的棋局也能轻易道破玄机,这样的弈术,自然难不倒他。倒是我,蹲在了那人不知道从哪里抬来的一块青石棋面边上,仔细端详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父亲大人啊,我对不起你,玉展的棋艺好像越来越不行了,以前没有出门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的棋艺就算不能说是高超,至少还能上得了台面,哪知一路行来,尽是高手,让我一瞬间有种坐井观天,井底之蛙的困窘,看来学习之路还是很漫长的啊!学海无涯,永无止境,古人说的话还是很有一番道理的。
那人与季泽对弈,初时神态还甚是悠闲,手中棋子也是随意落下,接着便凝神起来,到了最后,已经是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棋盘了,脸色也越来越吃惊。末了,他终于在围观众人的一片唏嘘声中抛掉了手中余子,叹了一声:“罢了,倒是我小瞧了你,这弈公的名号连同那对金镯,今日便要让与你了,少年人,可否有兴趣再来一盘?”
“若论棋艺,晚辈实在不是叟公对手,只是叟公开始便存了轻敌之心,所以被晚辈占了先机,若是再来一盘,只怕我再尽力,也是要输的。”季泽此话一出,边上众人也纷纷点头,那输棋的人,面色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这时我们才知道这摆设弈台的人是个棋痴,那对刻着梵文的金镯是他无意中偶然获得,知道是世间之人梦寐以求的宝物,在他眼里却是没什么用处,便想借着以棋会友,转手相赠这个名头,来挑战更多的人,顺便同求更高的对手。
他是一个为棋而生的人,这样的人在以往也不下少数,我以前就听过一个人很喜欢踢蹴鞠,后来他的身体出了一点状况,大夫叮嘱他日后千万不能再做剧烈运动,谁知没过几天,他就又踢起了那个东西,后来当场吐血,不治身亡,是为他们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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