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过去,风险较之其他而言小的多。
太子仔细品评了胤禛刚才的那番话,竟是一丝也挑不出什么错处,而且,照胤禛的说法,还很有些依附的意思。将信将疑的,太子又道:“四弟这么说,二哥好是愧疚,都是大哥上次给我灌迷魂汤,一定要我这么禀告皇阿玛,我才害得四弟受了罚,哥子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胤禛又是一笑,道:“二哥言重了,大家都是骨肉兄弟,胤禛怎么会计较这些个。对了,皇额娘也时常惦记二哥,说怕是二哥太忙,也不常去她那里走动,怪想念的。”
这是胤禛第二次在言语中提到懿贵妃佟佳氏了,太子也是精明之人,哪能不做反应,于是顺着说道:“四弟说的是,我也有一阵没有去给母妃请安了,得空一定去她那里叨扰,再说四弟也在那边住着,少不得要多去走动走动。”
胤禛连忙道:“择日不如撞日,二哥若得闲,此刻便去胤禛处小坐片刻可好?听听诺敏,额伦岱他们讲故事耍子,有趣的紧。”
太子也正好需要再多透过和胤禛的交谈权衡一下结纳这位弟弟的想法,便欣然同意了。
兄弟俩一路说笑,很快就来到胤禛的帐外。
还未得进帐,就见一人匆匆跑了过来,倒头就拜:“奴才给太子,四爷请安。”太子见此人不熟,只摆摆手并不搭理,胤禛倒是见过这人一次,是图海府上的跟着平时跟着诺敏做伴当的,是个家生子奴才,叫全顺。便把他扶起道:“全顺,在太子和你四爷面前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做甚么?让诺敏瞧见了,一准赏你两大耳刮子。”
全顺咧着嘴,哭丧着脸,道:“四爷可知道奴才主子去了哪里?奴才快急死了,到处都找不着他。”
胤禛看着他,“噗哧”地笑道:“怕是又和额伦岱,范时铎他们灌黄汤去了,这么急着找你主子干吗?”
全顺一听这话,眼圈竟是一红,五尺多的汉子,居然流泪了,这一来,太子也不免动容,胤禛更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胤禛急忙道:“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有太子和我呢。”
全顺“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泣声道:“奴才是一路从京里打马过来的,就是想告诉少主子,老公爷他,他快不成了。”
听到这话,太子和胤禛都急了,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皇上知道了吗?”
全顺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答道:“老公爷的遗折奴才也带来了,是想让少主子呈给皇上的。”
胤禛一听,忙侧过身对太子低声说道:“这事不能耽搁,胤禛以为,请太子即刻将图海的遗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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