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捎来了么?”马尔齐哈笑容中讨好的意味更甚。“此话怎讲?”胤祯挑了挑眉头,马尔齐哈这才“呵呵“一笑,道:“适才……十四爷不还探问我来着?”此时胤祯已确知他必然是趁机邀好卖乖,当下笑骂道:“诶我说,你今儿吃错药了罢?接爷的话茬儿,可是想在我府里再被人丢出去一回?”虽说似乎话音不善,可马尔齐哈见胤祯脸上带了七八分的笑意,不由大受鼓舞,凑了上来,道“奴才这份忠心,十四爷您是知道的。眼下这局面,只要能替几位爷做些事儿,奴才就算是腿儿跑细了,也断不吝半分气力。”胤祯语中带出些不耐来:“得了得了,都是些什么不着四六儿的,跟爷这尊真佛面前,趁早省了那些个口不对心的腻歪话。”马尔齐哈顿时叫起了撞天屈:“您不信我?这可是真冤枉……”胤祯悠悠地打桌上拿起只鼻烟壶,倒了些烟末在手上,闻了闻,畅快地打了个喷嚏,“忠不忠的先甭说,你过来,爷有桩事正好嘱咐你。”应着他招手的动作,马尔齐哈走到他身边,便听得胤祯低声道,“爷教你个法子,保管四哥要发作这事,也落不到你身上去。这么着,你再去趟四爷那儿,透个兄弟一体,一荣俱荣的意思,你看他怎么说?”马尔齐哈闻言不由得有些犹豫,顿了顿,方道:“这……爷,您别害我,这话要说出去,四爷真得把我丢出去了。”“你瞧你这点出息,他不是心思淡的很么,既然不寄望于那把椅子,那辅着别人才有他的太平日子。”胤祯惬意地把脑袋往后一靠,不咸不淡地丢出一句来,“又或者根本也是跟老九一样,一贯的‘我心甚淡’,内里却热衷的紧。”
马尔齐哈硬着头皮回到王府时,已经交了申时,在门上候着传见之时,便使出那活络心热络劲儿,同那相熟的人随意攀谈了两句,知道这会子府内晚膳都已经传罢了,雍王爷正在后院寻着三阿哥弘时说话。后被苏培盛引着往花厅相见,马尔齐哈心说正拣着个便宜的好时候,不妨却见胤禛黑着脸进来,马尔齐哈本就心中有鬼,当下唬地站起身来就去迎他,只见胤禛摆了摆手,对着苏培盛阴着一声吩咐道,“你在书房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