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曲云飞神经病犯了,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醋也吃?:“小折走了,你想吃什么,娘带你去买。”
曲云飞顿时抬起头:“朱砂!你还没说你的意见!”她势必要从朱砂嘴里听到相同的答案!绝不承认陆司错跟朱砂有过不可告人的关系,不接受那个男人出现在她彷徨无助的岁月,代替他给过她关爱。
朱砂笑,曲云飞的占有欲一定程度上很能满足女人的私心:“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也介意。他迟早有他的生活,我说不可能是因为陆司错说过不跟皇家有婚事上的牵扯,你身为太督,不可能没听说他当年的这项传闻?”
曲云飞茫然,他自然不知道?他当时反感陆司错谁管他的事情,但看着朱砂似笑非笑的样子,觉的自己确实小题大做,小家子气:“出去出去,晚饭吃清蒸类。”
曲云飞把朱砂轰走,还是觉的心里有根刺,只要他愿意他有把握让陆司错娶了夏之风,可岂不是心里认了他不及陆司错竟然背后阴人,但胜王败寇,他为什么不能把所有潜在威胁除去?
曲云飞重新铺开一张纸,抬起手洋洋洒洒的写下《凤凰曲》,这首象征夏朝太后的颂德诗,里面那句‘忠心许下英雄泪’影射的就是陆司错,由记得他那时候还不知道朱砂是什么人物,还和江神子嘲讽了两句,现在想来无比憋闷,早知当初何必……
曲云飞烦躁的揉了纸扔一边,重新铺开重新写,他一定要想个办法出心里憋的这口气!
……
盛夏的荷叶昂然迎阳,出水的芙蓉铺天盖地,盛夏幽静不管哪个角落都有柔风吹过的地方。
夏永威这些天憔悴了很多,他亲手埋葬了未看世界一眼的儿子,二王府嫡子嫡孙没养成已经不再,夏永威心情一直很低落,他投注在儿子身上的注意力不比云儿少多少,可那孩子还是没机会叫一声爹爹。
容秀怀着孩子,不方便进染了血光的正房,虽然她不避讳的想安慰云妹妹,可奶娘却说她显摆、甚至指责她在嘲笑云儿,容秀纵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只好安静的在后院安胎。
夏永威这几日没来后院,他未了避开儿子过逝的悲哀,一直在衙门忙,他见任何人尽量冲淡心里的疼痛,他不是云儿不能哭不能闹,可他焉能不痛,那是他的嫡子!是他儿子!
二王爷和王妃也染了悲泣,一时间似乎除了容秀府里都在为没有养成的孙少爷哀伤。
容秀不是不心疼,只是他她再怎么心善也不可能有感同身受的悲哀,何况她心疼的是失去孩子的母亲,可奶娘竟然那样揣测她,既然说什么都是错,她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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