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却预见到似的轻易握住了我的双手,并放在他的袖笼中。我挣扎了几下,才发现他看似文弱,力道却大得很,纤长的手指整好将我的双手牢牢握住,他掌心里的那些粗茧似乎也在告诉我,挣扎是徒劳的。
无奈,只得放弃身体上的挣扎,顺从的靠在他的肩头,心中却盘算着如何利用一会儿出关这最后的机会逃出生天,即使不成功,最好也能留下些线索,让十二知道我并未坠崖身亡,而是被人劫持出关了……出关时,果然不出所料,我与身旁的男子成了夫妇,我是他的病妻,他眼下正准备带我回家。我见到有士兵挑开了帘子向内察看,正欲开口,却发现开口无声,不由得大惊,想要挣扎,却演变成了因为娇羞而埋脸入怀的情形。等那查看的士兵无声的放下帘子退开的时候,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到了一种绝望。
顺利出关后,一行人马并没有放慢速度,他也一直拥着我坐在车内。我冲口而出:“已经出关了,戏还没演足吗!”话一出口,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恢复了我的声音!身后人闻言,微松了手,我从他的控制中挣扎了一下,‘骨碌’一声滚了出去,他见状,长叹了口气,将我扶起,却并不再拥我入怀,只是叹了口气,出声说道:“对不起,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靠在一旁喘气,骂道:“你告诉策旺,他打错了主意!”此话一出,他犹如深潭一般的眼睛掀起一丝波澜,有些惊讶地望着我,但却并不答话,只是微一沉吟,自己挑开帘子下车而去。
自从出关以后,不知道是不是他没有继续对我下药,我感觉身子里的力气也渐渐在恢复,吃东西也不再需要他来喂我,有时候,我甚至可以在休息的时候下车站一会儿。因此也渐渐看清我们一行人共有7人,一架马车、六匹马,统一着装,纪律严明,分工合作,反应迅速,堪称为一只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具有超凡的作战能力与应变能力,可与现代的特警部队比美,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对我而言,无异与塔利班的恐怖分子。
天气越来越冷,我的心也越来越冷。逐渐恢复的体力又开始一点一点的消退,我的头时时会痛一阵子,我心中估计应该是高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