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的时间,我们无时不刻地惦记着你,如今终于能看见你又这么鲜活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心里真是开心……”说着说着,玲珑眼睛里升起一股笼罩在雾气里的忧心,微顿了顿,接着问道:“以前的事,你都想起来了吗?”
我听她这么一问,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替她倒了一杯茶,玲珑见状也忙着走了过来坐下,接过茶去等我的话。我无意之间避开了她的眼睛,轻点了点头,用几乎微不可闻地声音说道:“我记得所有事,我也不想忘……”玲珑听到这儿,握着茶杯的手有些微抖,但却仍然伸出一只微凉的手过来,抚上的我的手背,并且接过话去,声音有些发颤地笑道:“那就好,那就太好了……”微顿了顿,抬手抹去眼角刚要滑落的泪珠,接着说道:“十二爷得了信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一定会赶着来接你回家的……”
听她说起‘十二爷’、‘家’、这样触动灵魂深处的字眼,我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止不住的落了下来,玲珑见状,有些慌了,一面拿出手绢替我试泪,一面说道:“我知道,这些年你心里比谁都苦,眼下不是都好了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喃喃说道:“昆儿都十一了……不知道他还认得我这个额娘吗?”玲珑使劲点着头,泣道:“认得,认得,一定认得……”
顿了顿,刚要说话,晏布却进了屋,猛一见到我和玲珑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愣愣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着他的样子,如今也三十好几的人了,身居西宁护军统领,但性情却跟当年那站在长春宫门口手持五彩粽子的木纳少年一般无二。想到这儿,我起身笑道:“晏布,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劳动你这护军统领的大架?”晏布一听我这话,顿时才明白过来似的,忙要上前行礼:“福晋……”
“不用多礼,我与玲珑这么多年的姐妹,如今又没外人,你哪里就记起这么多礼数来了!”话音未落,玲珑已经迎了上来,在我身后笑道:“果真是全好了,这叫人又爱又恨的灵牙利齿还真没第二个人学得来!”晏布笑着接过话去:“这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该少的……”我微笑着摇头,顺势还瞪了玲珑一眼,多年的姐妹,玲珑自然明白我这眼神里的揶揄,脸颊上顿时浮上一片红云,转开了眼。
等我们都坐下,我方才出声问道:“晏布,这些日子京里有消息来吗?”晏布闻言微蹙了眉头,沉声说起了近些日子以来京里的情况。原来我兄长额伦特的灵柩前些日子才到京里,康熙命十二和五阿哥前往迎奠,我的另一个兄长宗查木承袭了额伦特西安将军的爵位,我的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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