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哪儿去了?原来是为了她!也不知道她是给我们九爷下了什么药!真摔死了那才好呢!”
第一次这样真真切切地听到别人这样怨毒的咒骂自己,心里终于止不住的难受起来,原来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招来了这许多的怨恨与咒骂,一时间,站在原处,竟一动也不能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可是她二人却像是说上了劲儿,也停在原处,继续说了下去。琥珀压低声音,冷冷地说道:“九福晋你小声些,这种话让人听了去那还了得?还当是你下了毒针害她的呢!她如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连娘娘和各位爷见了她,都要对她礼让三分,咱们还是别去招惹她才好!”
琥珀明显知道九福晋的火爆性情,这明里看似为九福晋着想的几句话,暗里却恰到好处的更加激怒了九福晋,九福晋果然怒道:“我是正经的九福晋,难道还怕她不成。别说如今只是个奴才,就算日后九爷将她娶进了门,我也不会怕了她!她最好别犯在我手上,不然让她知道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别以为一门心思的用些下贱的狐猸手段勾引我们九爷,就能有朝一日飞上枝头作凤凰了!”
琥珀闻言轻笑了一声,笑得竟是舒畅开怀极了,像是九福晋的话正好说到她心坎里去了似的。继而琥珀又柔声对九福晋安慰道:“九福晋你也别生气了,犯不着为了一个奴才生这么大的气,说不定皇上也看出些端倪来了,心里早拿了主意准备将她嫁到蒙古去和亲呢?不过,若真是那样,封了郡主,成了汗妃,也算是她天大的福气了!”九福晋听了这话,似乎才略略平的气又有些激了起来,冷哼了一声,并不以为然。
琥珀接着说道:“你没听说吗,前几日摔跤大会,咱们都去了,唯独不见她,你只当是她在养伤吗?听说是跟蒙古的那个叫什么‘策旺’的出去幽会去了!兴许是知道皇上迟早要将她嫁到蒙古去,所以早早就勾搭上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策旺,以留后用!哼哼,听说上回将她救下马来的就是这个策旺!兴许她二人早就勾搭成奸了……”九福晋惊讶地‘啊’了一声后,恨恨地说道:“果然是个贱人!”
我听琥珀一口一个‘奴才’,带着一丝恨恨的口气,却又说得极为顺嘴,突然记起差点忘了曾几何时,我与她同在长春宫做了几年的‘奴才’!如今她却是正经的十二福晋,而我却仍然是让她如此不屑的‘奴才’!心里阵阵地痛了起来,原来一切都已经回不到当初了,不仅时间、地点变了,最重要的是人心竟变得如此不古!最后听到琥珀不遗一点余力的将一盆盆的脏水泼在我身上,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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