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吗?难道九爷为了一个丫头,连天下、社禝、祖宗、兄弟、前程都可以不顾了吗?紫菁不想看清谁,也不敢痴心妄想什么,只盼着安安稳稳地当几年差,仍旧放出宫去,做一个只懂得花前月下的平凡女子,那才是紫菁心里真正想要的!”一口气说下来,也不理九阿哥微眯着的眼睛带着什么情绪,猛地去甩被他拽住的胳膊,谁想竟甩不掉,反被他握得更紧了,捏得我生生的发疼。
十阿哥见我们两顿在原地没走,又折了回来,见了我们两的情形,重重地哼了哼,带着几分怒气说道:“这宫里人多,有什么话非得杵在这儿说吗?”听到十阿哥的话,九阿哥手上的力道顿时便松了几分,我于是又使力甩了甩,这才甩开他手的钳制,自顾自地往前快步走开。身后的九阿哥、十阿哥似乎并没有动,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十阿哥的粗嗓门故意压低了声音在对九阿哥说着什么,我揉了揉手腕,继续往前走去。
终于过年前几天,玲珑托人带了消息给我,说是已经得了内务府划了名册给了出宫的条子,被正式放出宫去了。我本想赶去送送她,但又怕见着了面,陡增自己的伤悲之情,后来又听来人说玲珑的阿玛已经早早得了消息,派了车在宫门外候着了,我也就彻底打消了去送玲珑的念头,她如今刚出宫得了自由身,怎么说也是要先回家去安顿安顿的,至于别的事情,自然是来日方长。
玲珑出宫去后,在这诺大的皇宫里,我觉得更加的孤单起来,甚至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只是安安份份地在乾清宫当差。到了正月初九那天,康熙突然心血来潮,说是要到十四的府里去凑凑热闹,因为这一天,兄弟们都要到十四府里去恭贺他三喜临门!十四也就在府里摆了酒搭了戏台,请各位兄弟及福晋到府里去喝酒听戏。我心里想着,前些日子十四被康熙又是拨剑要斩、又是杖责怒斥的,这回子为了哪门子的三喜,康熙竟要移驾到十四的府上去凑什么热闹,这是多大的荣宠?康熙在心里果然对十四还是不同的!
去的路上我才听李德全提起,原来所谓的三喜,一是这一日本是十四的生辰,二来康熙又才委以兵部重任,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的,今儿个也是他府里两位阿哥的满月酒席。我愣了一下,出声问李德全道:“两位阿哥?我只知道十四爷的嫡福晋好像确实才临盆不久,还有哪位福晋也生了……”李德全似乎想了想,说道:“好像就是他那位最先进门的侧福晋也生了一位阿哥!”我一听,便想到了月婷,原来她也生了一位阿哥,不是说她还要些时日吗,怎么这会儿也生了,还与完颜氏生的小阿哥一起做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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