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回瞪着常池。
“她不是东西,你又是什么东西,”苏庆长看着他养了三十五年的亲生女儿。他眼睁睁地看着原本有着亡妻柔美轮廓的女儿变成了面目弯曲,脾气恶毒的善妒女子,“你不过是个克母败家的孽种。”
苏子曾缓缓地站起,将首饰盒没头没脑地往常玫身上丢去。常玫躲避不及,跌坐在了地上。
“我是孽种,她才是你亲生的不成,”苏子曾指向常池,搜尽脑汁想着用话语侮辱这对夺了她的父爱霸了她的家产的母女,“从小,你就供她吃,供她穿,外头都说你把她们母女俩一起包养了。”
苏庆长扶起了常玫,大骂道:“滚,你给我滚,除了那份你母亲留给你的信托基金,甭想再从苏氏捞到一滴油水。”他气得青筋迸出,口中浓痰堵住,气一时接不上来,厥了过去。“干爹!”“庆长!”一屋子的人都叫了出来。
铺天盖地的祭奠白,苏子曾披着一条素色黑绸,没有玫瑰,跪在了簇簇白菊中,堂上的那张黑白照片里,从小就扳着脸的男人,翳翳地“看”着她,无声地控诉着,她是个克双亲的罪人。
由一场拍卖拉开的闹剧却是以一场葬礼完结的。几天过去了,来祭奠的宾客们看着一身缟素的苏子曾跪着,灵堂里的灯光昏昏暗暗着,她似哑了般,摆着那张扭曲的脸,全身只有那枚红钻戒指闪着亮光。
“明天就该出殡了,你看你这张脸,怎么见人,”杭一邵和常池商量后,强制要求苏子曾留在了家中,这一回,她没有反驳。
红得发黑的窗帘阻绝了外界的一切动静,苏子曾坐到了化妆台前,手边是一页薄薄的遗嘱。她闭上了眼,耳边有无数的蚂蚁般的细音传来,“你听说了嘛,苏氏全归了常家母女,还有杭一邵要和苏子曾离婚,转娶常池呢。”
“可不是么,你想想,你要是男人,身旁躺着个全身上下都动过手术的女人,还不吓死。”
“苏子曾听说疯了,你看看她听了遗嘱后,痴痴傻傻的。”
那些人,以为她死了么,和苏庆长一样都死了么。灵堂里的那些声音一字不落地回荡在耳边。
死,都想她死。苏子曾正开眼,看着化妆台上的那条黄钻项链,干枯的手指扭在了一起,那枚红钻磕着她的手指,一直到冒出了第一滴血。
血越弥越多,苏子曾用钻石划碎了化妆台上的镜子,然后。。。重重地按在了手腕上。
她只是个算命师口中,克父克母的祸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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