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南北,”她的眼神也冷淡了几分,摆明了要撇清身旁大声询问着的学生和家长。
痘子男还在琢磨着她的老地方的意味,就见那抹修长的身影如鬼魂般飘入了大楼中,“唉,同学,里头没人。”
学籍处是一间空旷的办公室,那时,计算机还没有普及,大多数的学生资料都是纸质保存的,苏子曾在外虚晃了一圈,时针指向了午后一点,**辣地太阳烧着她的后辈,脖颈上出现了一片热红。
室内,并没有人声,她看了一圈,然后转到了办公室的后头,随后踢下了脚下的平跟鞋。再瞄准了一处玻璃窗,用力地砸了进去,警报器没响,她得意地笑道:“和当初一样,照旧有个死角。”
进入道泉大学后,每回的期末考试,她都会伙同一起在城市学院读书的狐朋狗友,跑到资料管理室偷试卷,偷得次数多了,连学校内监控器和警报器的死角都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了。
脱去了鞋苏子曾像猫咪一样轻盈,她无声地进了档案室,看着里头一摞摞的资料夹。手指在文件中摸索了一阵,抽出了一页纸,右上角贴着的,是一张笑得放肆的脸。十八岁时的杭一邵,脸颊上还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圆润,眼中也存着写皮色,额头上总有几撮不听话的鬓发溜到了他光洁的额头上。
苏子曾手上的热气,传到了照片上,留下了个带着些热气的指痕,斑斑驳驳的,很有些历史的感觉。经管系,苏子曾默念了一句,她的手再往后翻了几页,看到了一张标志的脸,尖尖的下巴,殷红的唇,她的眉头又不知觉皱了起来,邓珈尼,经管系的系花。苏子曾的手用力地折了折,那个尖下巴,褶在了一起。杭一邵最喜欢长发大眼,个头高挑身材圆润的女人,似乎从邓珈尼开始,都是如此。
理智告诉她,这会儿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快些找出她的学籍卡。不错,苏子曾今天来道泉大学可不是为了缅怀母校,对于道泉大学,她并没有多少感情。道泉大学之余她苏子曾,除了学院门外的纪念石碑上,记着的苏校董又捐了多少多少钱之外,并无其他的意义。
那群和她一起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