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着她身上滚烫的怒火。常玫是什么意思,她是在宣布替代了自己母亲的地位。苏子曾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花园那头,铁门传来了阵沉闷的吱嘎声,苏庆长被人扶出了车来,他喝多了。
藤椅空了,常玫走了出去,似要去接苏庆长,窗帘又抖动了起来,常玫去而复返,手中多了几本书,“学语言,只靠一个勤字,我选了几本书出来,你记得,要没日没夜的看,到时候就成了。”她交给苏子曾的,是几本翻得很厚了的法语书,上头写满了各种笔记和注意点,算是对她今晚所作的“妥协”的赔偿。
苏子曾半信半疑地接过了书,翻看书的同时,那壶茶和常玫都消失了。
很晚的时候,才听到外头传来了阵熟悉的汽车声,苏子曾强按住道窗外张望的冲动,伏在枕头上,觉得很屈辱,她今天,在那个霸占了母亲位置的女人面前,服了输。苏子曾气得咬紧了被角,只准一次,常池就是喜欢和她抢东西,从父亲,从学校,甚至到杭一邵。苏子曾翻了个身,脑子里想着常玫的那几本书,数着,还有三个星期。
常池上楼的脚步声,并不轻快,仿佛喝了酒似的打着绊,苏庆长被服侍着吃了些醒酒药,已经睡下去了。
常池走到了常玫的房外,犹豫着是否要进门,手还贴着门把手,常玫已经开了门,她没有看见女儿的欢喜,相反,常池的眼红肿着,一见了她,就委屈地哭了出来。
她的女儿,已经比她高了半个头了,常玫很少见常池如此,平日苏子曾欺负她时,都没有如此,今晚是怎么了。
今晚,除了言无徐外,邓珈尼为首的几名道泉大学的女生也都去了。几名女生中,邓珈尼一人独占了鳌头,哄得杭一邵很开心,完全将常池冷在了一边。
“真没用,”杭一邵的脾气,常玫也是知道的,连苏子曾都吃不准他,更何况一向少和男人接触的常池,“天天在眼皮子底下的人,还抓不住,一回来就哭哭嚷嚷,让苏子曾瞧见了,又要笑话你了。”
“不要和我说她,今晚吃饭时,你不知道她有多不要脸,刻意穿得反常,还猛向杭伯伯杭伯母献殷勤,连一邵都被她笼络了,方才明明该和我一起去的,又借口说是身子不舒服,她就是故意的。”常池的声音高了些,听得常玫直皱眉头。
“原来她安了那样的心思,我就说她今晚看着乖巧,还险些上了当,”常玫虽然也知道是常池在无理取闹,但女儿还是自己身上的肉,被人捅了暗刀子,骂过了,又是会心疼的,“也幸好我留了个心眼。”常玫将她和苏子曾的约定说了出来。
历来霸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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