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庆长的房间里,再过几天,他就会搬出去了,和他的女儿住在了一起,在此之前,她必须将苏庆长和她的事情全部解决掉。
今晚的谈判的失败,是言无徐始料未及的,但她还没有全盘输掉,等到和苏庆长脱离了关系后,她或许能够再逼迫费清和她结婚,其他书友正在看:。至少她还能当上费家的少奶奶,最差的情况下,她可以当费清的情人,一个妖娆受宠的情人比一个木讷的妻子更有吸引力些。
“我已经吃过药了,”苏庆长以为是管家进来督促他吃药,哪知进来的却是言无徐,这么晚了,她进来做什么。
苏庆长的房间,曾是言无徐最喜欢的地方,在她刚嫁到苏家时,她一直期盼能在这个房间里留宿一夜,哪怕只有一夜也好。可是每一回,无论苏庆长和她如何的激情,他都会在事后,叫她离开。每一次,她都是融在了寒冷的空气里,独自离开,恨和暗在了那时就已经侵入了她的体内了。
言无徐沉默了片刻,和苏庆长说出“离婚”两个字,竟有些困难。那么水到渠成的话,由她说出来事,竟然有些艰辛。
床头灯昏暗地亮着,照在了苏庆长的脸上,他的皮肤没有了年轻人那样的光泽,几颗并不明显的老年斑,在了他鬓角和手背上出现了。现在躺在了床上,下半身毫无知觉的这个男人,是她真心爱上的第一个男人。言无徐知道,她爱过苏庆长,实实在在地爱过。
苏庆长,是那个给她在雪天里送来装点单调房子的男人,也是那个在她寒冷等待在了酒店外,敞开大衣,将她怀抱住的男人。她曾经给了她最好的一切,孩子,财富,地位,可是最后这一切都统统消失了。
“你有没有爱过我?除了我的眼睛意外,其余的我?”言无徐低声问着,她的自信,已经在无数次残酷的伤害中失去了,她需要一点肯定,哪怕只是局部的也好。
“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不能爱了,”苏庆长指着他的腿,“你的眼睛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对于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我很抱歉,我现在能给你的只能是。。。”尽管是抱歉,可是听在了言无徐的耳里,却没有半点真诚可言。
“不用了,我也不指望在你身上再拿到些什么,苏庆长,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只不过是个一文不名的残废,好看的小说:。也只有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