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什么牵扯。况且睿郡公又奏请陛下追封田贵妃为皇贵妃,显然是不知什么时候又跟田家好上了,父亲说要一边跟田家虚与委蛇,一边要大公无私参了睿郡公以权谋私、贪赃枉法。”
何循笑道:“侯爷当真是要大义灭亲了。”说着,庆幸柳家、何家并未跟骆家断了来往,不然为了一家子的荣华富贵,算计柳家何家的事,骆老侯爷也未必做不出,想着,便道:“若是田家劝说侯爷放过睿郡公呢?侯爷一意孤行,岂不是叫田家疑心起来?”
骆丹枫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说道:“你可还记得厉子期厉大人?他虽赋闲在家,但耿直不阿的名声还在,侯爷说厉子期这人虽耿直忠厚,却也是不甘寂寞的。这么许久不在京城露面,他心里必定不甘。如今就撺掇人叫他上京告御状,将睿郡公先告了,随后再去告田家。虽不能伤了田家筋骨,但也能敲山震虎,叫田家心里急起来。田家心慌了,这漏洞才会越发多起来。”
何征愕然地看着骆丹枫,只觉得骆丹枫俊美的脸上浮现的笑容奸诈的很,喃喃道:“厉大人知道自己要状告的是京中权贵,定会置生死于不顾地‘为民请命’。原本京里人家的那些事,就是民不告官不究的,谁家都能被人揪出许多把柄来。厉大人自是不甘沉寂……侯爷也算是掐准了厉子期的心思。只是柳公可知道?”说着,心想厉子期这“人来疯”的性子是改一改了。
骆丹枫忙道:“这事祖父并未跟柳公商议过,祖父说柳公早跟厉子期断绝了师徒情分,也不用问过他了。”
何循揉着生疼的耳朵,点头道:“话虽如此,但是厉子期冷不丁地又在京城冒出头来,少不得要吃许多苦头。毕竟是师徒,柳爷十有八、九要被牵扯进来。”
骆丹枫闻言,就干笑道:“兴许是祖父跟柳公说了我不知道呢。”说着,为叫何家兄弟莫再问这事,就又说道:“前两日我去给逸王、红叶践行,敏郡王也在,说了几句话,敏郡王知道逸王知道了敏王的事,听着他的话,如今安阳老王爷已经叫人从莫家偷了那信出来,也不怕莫家为保命扯出敏王的事了。”
何征笑道:“安阳老王爷叫人偷出来的?如此也好。”
骆丹枫笑道:“好是好,只是祖父酒后偶然说妻姐的梅花篆像是我教的一样,字迹十分相似,不知这可是……”见何循瞪他,不由地闭嘴,这一闭嘴,就咬到舌头,闻到舌尖的血腥味,就讪笑起来,暗道自己被冻糊涂了,就满嘴胡说起来,幸亏后头那“缘分”两字没提。
何循笑道:“妹夫这是要说跟我有缘分?”
骆丹枫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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