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委屈,眼睛险些叫老鹰抓瞎了,母亲那会子只怕还拦着不叫人教训五哥没功夫去哄循小郎呢。”
何夫人怒道:“你莫无理取闹,我养了循小郎十几年,你才嫁了他几日,竟然教训起我来了。”话出了口,便又吸了口气,好声好气地说道:“你病糊涂了,好好歇着吧,别说话了。”
柳檀云躺着,伸手勾着被子上的经线,说道:“循小郎是我养大的,母亲不信就问问何爷,他在我院子里的时候吃穿哪样不是我经手的?母亲翻翻循小郎的衣柜,里头一半都是柳家做的衣裳。循小郎可是常年不带行李就去我家呢。”
何夫人听柳檀云振振有词,下定决心不跟她理论,虽是下定决心,但憋了一会子,到底忍不住问道:“你说这话到底是为了什么?替循小郎打抱不平?”
柳檀云见何夫人心里怒了,暗道何夫人回娘家一趟,这休养也不如早先了,“就是跟母亲说,没母亲这祖母关心,我也能将孩子养好,母亲别‘委曲求全’了,这一日听母亲叫人问了大哥几次了,母亲就自己个过去看看,也能安心。我这边人手众多,出不了什么事。母亲爱做什么只管去,只莫在心里怪我挡着母亲去看大哥的路了。”说着,因凤奴端了燕窝粥过来,便忙探着身子作呕,挥手叫凤奴快将燕窝粥端出去。
何夫人忙递了梅子过去,待柳檀云将酸水压下去后,便问道:“连燕窝也吃不得?”说着,皱起眉头,心想若是燕窝也吃不下去,这还有什么能叫柳檀云吃的。
柳檀云昏昏沉沉地点头,便又靠在榻上睡觉。
何夫人因柳檀云说了那话,心里也没意思的很,转身便要回自己房去,才起身,到了外头就见何二少夫人过来了。
何二少夫人见何夫人也在,见过何夫人,便向里头去看柳檀云了。
何夫人暗道何二少夫人倒是跟柳檀云要好,想着,便出去了,待到了何征那边,见何征已经退烧了。
何征听说柳檀云有些生病了,便惭愧道:“定是我将病过到她身上的,难怪循小郎他们说我老了,循小郎还好端端的,我就病了。昨晚上不该留下檀云商议事情。可她若不在,只怕家里头……”说着,心想昨晚上自己晕沉沉的,太子又催的急,若是何侍郎就催着太子不论缘由地拿了贪赃揭发葛家,何家如今的麻烦更多。
何夫人听说柳檀云是因何家的事病的,心里便悻悻的,暗道自己何时就成了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柳檀云乃是因何征何家病的,她过去了,稍稍忍耐一会子,就叫柳檀云看出她脸上的怨气。若不是这样,无缘无故,柳檀云说什么“委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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