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做了什么?”转念一想,说道:“是了,柳尚书叫我过去就是为了将做戏足,叫田大老爷信以为真,只当是我们怂恿着厉子期告状,又防着他们田家收买柳大人。”
何循蹙眉道:“那这田大老爷怎就死了?难不成是岳父下了毒?”
何征笑道:“你岳父哪里会做出这等叫人非议的事。想来其间有一会子他支了我出去,就是趁着那会子将那什么信给的田家。”说着,又催问是什么信,待听说是跟三王勾结的信,便说道:“这几日听说厉子期去寻了八皇子,求陛下将他的状词呈给陛下。厉子期许是怕八皇子不肯,竟然早有心机地将要求八皇子递状子的事宣扬出去。”
何循咳嗽一声,说道:“这是小弟叫人办的。”
何征嗤笑道:“谁都知道厉子期耿直不阿,不会无缘无故地冤枉田家。想来八皇子这会子正愁着要不要将这状子递上去,若递了就会伤了田家,毕竟是皇子递上去的,就该是真的;若不递,八成又要被人说成是包庇田家。”
何循笑道:“大哥莫说这些不相干的,且说说那田家大老爷到底是如何没的?府尹瞧见我才得了儿子放了我在家陪着费而隐。新近的事我一概不知。”
何征笑道:“你如今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盯着儿子看。田大老爷为了这些事思虑过重,又常饮酒,于是得了些伤寒,陛下如今正是向田家施恩,安定田家人心的时候,于是赏赐了一些补药下去。你岳父又哄着我劝说太后一并赏赐了烧鹅下去。”
何循听到烧鹅两字,便隐约想起史书上记着某朝皇帝赏赐生病臣子烧鹅以示要赐死这臣子,便说道:“难不成这田大老爷领悟到太后的意思,只当陛下知道先太妃跟三王勾结的事,于是自己个死了?毕竟,岳父上年不在京里,随他胡诌些在外头查到什么消息也能蒙住田家人。”
何征迟疑道:“早先我也有些疑惑,如今听你说了那信的事,我便也茅塞顿开了。只是,这田大老爷死的太容易了一些,我琢磨着指不定是田家哪位要借刀杀人,兴许,咱们早先要找的那位如今给田家出谋划策的人就单等着逼死田大老爷后他好崭露头角呢。”
何循想起早先柳孟炎跟顾家大少爷里应外合将顾昭一系连根拔起的事,疑心柳孟炎故技重施,又寻了田家某位后起之秀里应外合算计田大老爷,不然这田大老爷当真死的太容易了一些,想着,便对何征说道:“待我回头去细细问问岳父,想来岳父心里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说着话,忽地瞧见何霞歌翻倒在地上,眼皮子跳了跳,心想这筐子就叫何征自己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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