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人,没那么容易死的。”
青樱此刻哪里听得进去,只恨不得马上天亮好动身,心里还把在凤鸣上所学各个温习了一遍,毒物,武艺和阵法,只怕万一司马明禹真的出事,好用这些救他。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两人就顶着寒风一路北去,有时风实在又大又冷只好拉了缰绳慢行,青樱难免就烦忧起来。施谨瑜见她如此,又想到司马明禹其人为人冷淡功利,身边的女子哪一个不是于他有利,青樱要是对他动情,必定遍体鳞伤。
如此一想,忍不住道:“司马明禹在宫中长大,性情深不可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青樱听了不以为意道:“是啊,而且他在宫中又没有朋友,宫外又没有人趋奉他,所以我在凤鸣山上头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很孤单。”
施谨瑜不禁微微蹙眉道:“他会孤单?呵。”本想说出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引得一众女子为他倾心,却又想到答应过司马明禹不会跟青樱说起这些,便只冷哼了一声。
青樱点头道:“谨瑜你平时最察人心的,只是你虽然并不刻意疏远明禹,但是也不喜欢他做人做事的方式,所以才感觉不到他很孤单。即使是现在,他有了支持他的势力,很多时候还是能感觉到他是一个人。”
“再说,在宫中生活,不就是要掩饰自己的心思吗?日子久了,自然不会叫别人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施谨瑜听了叹了一口气,怎么说都是在为司马明禹说话。
***
颍川之言:这个时代,没有战火纷飞中城的沦陷,没有千军万马中的回眸,所谓倾城之恋,大约在于不顾一切地朝你跑去,不管你现在是好,是坏。
☆、第二十五章 欲饮琵琶马上催6
施谨瑜听了叹了口气,只得隐晦地劝道:“你在他身边总要小心,他……可不是那个你在凤鸣山上的师兄和要好的玩伴。男人之间的权力争斗,你何必卷入?”
青樱听了却反问道:“难道我们真的要因为他是不得势的皇子是处境不利的赵王就疏冷他吗?”
又接着道:“反正我是忘不了大家一起在凤鸣山上的时光的。”
当初的那个夏夜,正是司马明禹和施谨瑜都要相继下山返京的时候。两人人在落霞阁不远的一片葡萄架下坐定,只见青樱手忙脚乱地将三坛酒摆在面前,豪情万丈道:“都别客气啊,我请了!”
司马明禹也不客气,当下单手取过一坛,微一用力开了封,直琼浆玉液就如同一道银箭直灌入喉,一口气下整坛酒已然下了三分之一,赞道:“好酒!好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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