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卷走了,他说的过来自然是他怀中。
青樱甚是硬气,偏不动。
下一刻,身体被一双手从后面抱入一个温暖的所在,紧贴着的是他的心跳。青樱身体顿时觉得像在温水中一样舒服,懒懒地不想动弹,然而神智却告诫自己,贪恋他胸口的温暖,只不过是把自己的心推到万劫不复。
咬牙微微一挣扎,却被一双手臂箍得更紧。
青樱索性不动,听他在耳边说道:“第一,我管得住自己,不会现在对你怎样,所以你不用担心。第二,李芳旭的事让你这么介意,我还是……很开心的。我会安抚好她和兰陵王,但是绝不会负你。第三,我和军师彻夜商谈军政要务,有何不可,你不必担心什么风言风语。”
少年何言轻负?却一旦辜负,即使不是伤心剔骨之痛,也同样百转千回伤情刻骨,纵然司马明禹把话说开,那个已结的珠胎却卡在心中,好像有一股气在身子里面膨胀欲裂开。
过了两日,称病了数十天的颜超羽终于下床,倒也不见他与付继孟言语上还有不和,只是操练起兵来变得比谁都狠,众人都私底下说小颜将军憋了一口气,一定要争谁是赵王麾下第一将。
倒是军师慕容青樱自从从北地回来之后,就一直卧床不见人,据说人也清减了许多。她又是女子,众将也不便入帐商议,只有赵王每日日暮会前去探望。此前青樱三去靖安,定计破风扬关,挥毫讨郑檄文,早已名闻天下,在军中的声望与初来时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深受将士的爱戴,但凡有嘴碎的对此嚼上两句,立时就能激起众怒。
这日司马明禹又在青樱这边议事,李芳旭此时有孕恰恰两月,身子常有不适,便遣了丫鬟偃月和连奴过来请王爷。芳旭郡主本来是正妃,从小便是万千娇宠,连带着身旁的丫鬟自然都没有受过冷遇,何尝还需要去请,只有别人巴巴地等着她召见。连奴不过十三四岁,尚不知人事,难免好奇道:“偃月姐姐,你说怎么王爷和军师这么晚了还在议事啊?那慕容军师该多可怜,明明也是女子,每日却这么操劳。”
偃月听了轻嗤道:“你懂什么?议事?真是笑话,一个南方来的小丫头也配当军师,欺名盗世罢了,做那个狐媚样子,我就看不惯!”
谁料这话正好被一个巡夜的兵士听到了,登时便走过来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在此污蔑慕容军师,是想尝尝大爷的老拳?”
偃月何尝是个示弱的,当下还口道:“要是当真是污蔑,就是被你打一顿又有什么要紧?”说着挑衅道:“就怕是被我说准了,有些人才恼羞成怒想逞凶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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