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明禹似是犹豫了一刻,但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天生不擅说甜言蜜语,每一句话说出去必要言出必行。
她消失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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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返回到北魏的大营的时候,这才想起拓跋彦之前受了箭伤!司马明禹说过,拓跋彦胸口中了一箭。
天,自己在做什么?竟然忘得干干净净。她忽然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个念头一起,甚至连自己都禁不住一抖。
她这么在帐外站了许久,像一座石雕一般,过往的仆从和兵士皆颇为感到奇怪,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也无人敢上前去多问一句,顶多莫名地看她一眼——芳华侯本来就是来得奇怪,这几日皇上伤情不稳定她却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果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总有人这么想。
拓跋彦这些年受伤太多,他并无贵戚襄助,生母来自草原去世的又早,全靠他自己在朝中经营多年,他亦深知,若要得到父皇信任,军功是少不了的——没有背景的人,非得文武双全不可。
最近几年,他越发显得宛如仙人,其实是愈加的清瘦了,此番那一箭虽然不幸中的万幸没有正中心脏,然而也大伤了他的元气,已经闭门好几日了。
军中虽然严锁消息,然而那日亲眼看见的人并不少,况且当时回来数名太医来往穿梭不止,但凡是心中有成算的都知皇上绝不是所言的偶感风寒那么简单。
颜超羽在拓跋彦帐中日夜看护,连同着六名太医轮班,每一班两人,其余四人便去睡。
这实在是非常时期,主上重伤,青樱莫名地消失,两朝的战事一触即发,他若放心去睡,深恐一觉醒来人头已经落了地。
只是这日已经是第六日上来,轮守的两位太医见他已经双目赤红,饶是他那样刚强的身躯站起身来时也晃了晃,苦劝道:“颜将军还是去休息片刻,此时青天白日的,料想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有下官两人在此处候着呢,倘若真的有事,只管去下官的人头。”
他们如此说,颜超羽也不再坚持了,脸色青白地点点头掀起帐帘准备回自己的营帐中休息。
谁知刚刚出门,竟叫他顿时将连日的疲惫都吓跑了。
青樱一个人站在哪里,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你怎么站在这里?你这几日去哪里了?跟你一同来的太医说你突然不见了,我派出去寻你的人足以上百了!皇上受了伤你可知道?你……你这是发什么呆?”颜超羽乍一见她,一连串地说了一大堆,却发现她好像并没有认真在听,眼神都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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