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勉强。
过了三日,太子下朝后又宣了慕容青樱,她本是辅政大臣,太子宣她并不奇怪,然而这日本该是贺兰大人去的。这本是不成文的惯例,四大臣两文两武,都是交替觐见太子的,以确保太子的视听清明,不至于偏宠信某一个人。
贺兰大人虽然嘴上不说,面上还是不悦的。
偏偏太子次日又连续召见了慕容青樱四五日,流言很快便在宫中和朝堂上蔓延开来了。
青樱听了并不在乎,她横竖迷惑君上的罪名都担了,迷惑区区一个太子又算得了什么。
***
青樱连续几日都告了病没有上朝。因着她住在宫中,朝中同僚不便前来探望;倒是伏礼那孩子,这几日不仅频频去探望慕容青樱,更是连午膳也吩咐将自己的份例送到寥风轩中同慕容大人一起用。
拓跋彦虽然在病中,亦过问了太子此事。伏礼只回道:“儿臣跟随慕容大人学习治国的本事,一时觉得欠缺良多,寝食难安,是以这几日叨扰得多了些。既然父皇说了,儿臣便少去些就是了,让慕容大人静养为宜。”
拓跋彦嘴角浮起掩不住的笑,即使是病中的苍白,亦因为这笑容整个人添了无与伦比的光彩,温声道:“跟慕容大人学是极好的,倘若你和与她相处融洽,是你们两人的福气。”他说到最后,语气莫名地有一丝悲凉。
伏礼年纪尚幼,未必明白这几日,未来的许多年已经注定和改变。
贺兰皇后接到伏礼身边宫人的密报后,久久地蹙着眉头,待宫人走后不禁自语道:“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会同那个贱人亲近起来?”
她心中最怕的莫过于慕容青樱,而她手头最大的筹码也就是太子,太子伏礼是她所出,一向对她言听计从,感情笃深,所以对慕容氏该是相当愤恨才是,如何会跟那个贱人亲近起来?她心中颇有踌躇。
皇后宫中的内寝金碧辉煌,即便是不点灯也看得清人情。贺兰氏在屋中一个人静静坐了很久,叫来心腹宫女惠菊低声吩咐了几句,惠菊连连点头去了。
却说伏礼这日午后连召见都没有召见,直接亲自去了青樱所居住的寥风轩,一头便扎进正殿的卧房,落梅被唬了一跳,却拦也来不及拦他,只能匆匆地跟在后面高声叫道:“殿下仔细跌跤,跑得那么快。”
伏礼也不理会,自顾自地往里面跑,手上像是攥着什么东西。落梅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追着道:“殿下留步,莫要进殿,小姐在更衣!”
已经来不及了,伏礼少年风一样的脚步,岂是落梅跟得上的,她话音还未落,伏礼已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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