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二皇子嫁祸太子的吧?”安宁轻啧两声,道:“我也如此想法。”
我淡淡道:“太子要是够聪明就赶快宣布自己也遇刺,再企求皇帝别死太早。五皇子是太子那边的吧?”安宁浅浅道:“那是自然,否则可也死不了。真真可惜的是,太子不但没照你说的做,还被掀出与萧国勾结。”
我一怔,道:“证据?”安宁举袖轻遮窗口射进的下午阳光,道:“听说在他府里藏了个萧国人。”
……不止国内了,扯到国外去了,反正也不管我的事,最后总要大一统。
我轻咳了一声,道:“安宁,本就该站在二皇子这边,这太子一定会最后反扑,我们小心安全才是。”一边说,一边食指沾了水,在桌上写道:想到安稳离开的方法了?安宁微微一笑道:“等就是了,反正快完了,也没我们的事。”伸手在桌上写道:二皇子定不会放人,不能取此路。
我写道:想也是,不如趁人来刺杀时假死罢?安宁回道:好倒是好,你有药?我点头,拭去先前字迹,写道:不过还少一味,你可弄的到升仙?安宁沉吟,写道:皇室专用的麻药,我却是没有,二皇子定然有。
我微微皱眉,总不能去偷吧?伸手写道:最近他一定忙,我们混水摸鱼罢?安宁写道:计将安出?我笑写道:这两天给你生一场病,我来治病,只管让他拿升仙来。安宁扑哧一笑,一指弹翻了杯子,将桌上字迹通通抹了:“平素见你不是温文尔雅,就是直言快语,原来也是个使坏惯了的!”
他那纤长的手指一弹之下,几滴水珠溅到指甲盖上,衬的指甲愈是粉透莹白,煞是好看。低头看看自己的,指缝里还残着墨汁。正想调侃他两句,突然窗口翻进一个人来。
我与安宁均是一惊。我再看那人更惊,白衣长发,蓦然是温文雅。他转背贴在墙上,举袖挡下了一口血。我惊道:“夫子?”快步过去,一把接住他,只感到触手轻热,靠着肩膀那颗心跳的极快。又见他额头薄薄一层都是汗,长发凌乱,背后衣裳破裂,殷红的血不断往地上滴。安宁知机,早已过去把窗门关紧了。
温文雅轻皱着眉,吐出两个字:“追兵。”我与安宁互看一眼,我当机立断从怀中掏出药来,唰的撕下一条衣摆,以最快的速度给他上药。安宁一挥手将架上的紫瓷描金细颈花瓶打碎在地,挑了块碎片便在左臂上划了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马上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将地上的血滴掩盖了。我前脚把温文雅塞进里屋床下,安宁立刻颤呼道:“来人啊,呼府内大夫来,本公子受伤了!”
榕妃此刻在府内受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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