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重甲的士兵在前以长矛大戟冲击,弓箭弓弩在旁边配合掩护。在战场上不论是单挑还是群殴,长兵器都绝对胜过短兵器。但敌人若冲进长兵器范围中,便一无用处了,因此需要弓箭掩护。再后是轻甲的士兵,几千人抬着树皮都没剥的木排往前冲。
我眯了眼睛看他们渡河。
陵国怎肯让他们顺顺当当的过来。这时后院的火势基本被压了下去,矛头便对准了前面。掩护木排的士兵多有被射倒,惨呼一声就是个透心凉。木排被砰的掷入水中,溅起高高水花。十人为一组,拼死的往对岸划。有些木排中途散了架,上面的人全部翻入水中,狼狈的抓着一根木头扒。更多的是被射翻在水里,血水染红了一条河,惨叫喊杀声,冲天的火血相交。
砰的一声巨响,半径两尺的巨石落进河里,爆出通天的水幕。抬头看见高高城墙上士兵秩序井然,指挥者火把摇动。陵国早准备了高台,架起了投石机,一块块往河里扔。光是带起的波浪就卷翻不少木排。明国的士兵却多擅水性,掉进去也没全部覆没,活着的继续往这边扒。
云梯架起,开始艰难的攻城。
我数着时间,看明国攻城的军队一点点过河,直到过了一半。
河中却还没动静,我蓦的竖起了眉,混帐,不要在这种时候给我搞个性!
猛的跳下树去,冲到营地中叫道:“来人!”留守的一人一闪而出,立在我身前。我狠狠的道:“速去通知钥木深!他要破坏计划,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去死!”
21 以少袭多
传令的刚没入树林,我重上了树梢。如果事情有变,我就得改变既定计划了!突然河中间惊呼声此起彼伏,水中无数的木排突然散了架,捆扎的藤条绳子纷纷松开断裂,河上的人一个接一个栽进去。一时流速如飞的河面上水花四溅,一颗颗人头出没其中,扑救之声响彻河面。
我眉头一松一紧,虽然慢了些,也不是不能补救,所幸我事先有安排。
起初并不明显,明国士兵仍然往水上扔木排往下跳。随着居雁关后的火完全熄灭下去,河上木排消失的更不正常。明国那边突然停止了渡河,想必是将领发现不对,及时制止。水中一个士兵突然惨叫了声,旋涡里漾起一缕殷红的血色,又打着转沉了下去。同时一个身着紧身水靠的人钻出水面,短匕寒光一闪,又扎了个猛子进了水。
远看面容不是很清楚,但那水性身法,分明是钥木深!
这个混帐,居然公然暴露身形,想早死早投胎吗?
还不回来!
明国与陵国都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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