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征求我同意了么?”宁芷问。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当娘的还要听你的?”宁花雨反问。
“你说过,我的婚事肯定征得我同意的?”性急之下的宁芷连娘的称呼都省了去。
“那是原来,这是现在。你要先明白,你自己做下了什么事。”宁花雨的语气里几乎没有给宁芷留下解释的余地。
“我做下什么事?”宁芷苦笑道反问:“我从小到大,什么事情都经你同意才去做,能做下什么事?”
“好,那婚事是为娘帮你决定的最后一件事。”宁花雨确认宁芷并未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稍稍放下了一点心。林长公子,应该还是一位不错的夫婿。
低头跪在思过壁前的宁芷,手里里拿着的是那枚碎得不成样子的玉佩。紧紧抓牢的心里,已悄悄渗出血。
面壁三天,不是第一次,却应该是最后一次。如果宁花雨知道这次面壁的结果,肯定不会让宁芷前来面壁。
“小姐,快吃点东西。”云姨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宁芷道。
“云姨,我不吃了。”宁芷推开云姨手里的粥碗道。
“多少吃点,饿了这么久。”云姨苦口婆心。
“不要。”宁芷一把推开眼前的碗,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林家公子派来了一位大夫,要替你瞧病。”宁花雨推开门对宁芷说。
“我没病,推了。”宁芷有气无力的说。
“人已来了,做戏也要做。你病好以后,林府会择吉日办事。”宁花雨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拼命让自己的心不要软下来。
宁芷闭着眼睛不说话。
“小女前几天受了风寒一直未愈,让林公子牵挂了。”宁花雨话语得体。“有劳先生了。”
“不敢,小老受公子所托,来为令千金看病就应该的。”老先生声音温和。
纱曼内宁芷左手紧握,手心里依然是那把碎玉碴子。苍白冰凉的左手放在纱曼外号脉的软枕上。
“不妨事,身子太过虚弱,倒无大的伤寒之症,我开几副药调理一下即可。”老先生提笔刷刷的写着方子,细心的嘱咐着云姨如何煎药如何服用,何为药引子……宁芷泪如雨下。
一年前,后山,思过洞。宁芷因为练功不用心被罚思过。
一如往常的净饿三日,长跪面壁思过。
“扑通!”一声,一个重物落到洞口,宁芷不由好奇的回头望了一眼。云姨偷偷上来送饭从来不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呀。
天已近晚,苍茫暮色中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堆在洞口。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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