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眼泪,轻声道“我如何不想,我日日夜夜都是你们俩,想的心疼。”
俞天佑一听这话,忙抬起头,红着眼睛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我不想问你这几年去了哪里,也不想知道,求你,求你不要说。”
芳姐儿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阵的绞痛却只能忍着,忍着泪,不出声,俞天佑抱着芳姐儿轻声道“我只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你说我懦弱也,但是我真的受不了,真的怕,怕听见你说你过得不好,那么我心会疼死的,我真的怕。”
芳姐儿咬着下嘴唇,死死的抱着俞天佑,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过的不错,还好。”芳姐儿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芳姐儿擦了擦泪道“我已经把药熬好了,你趁热喝了,大夫说你思忧过甚,血气凝入体内,如今一口闷血吐了出来,这才好了,要不是这样,时间长了便会成大病的。”
俞天佑拉着芳姐儿入怀,轻声道“那有如何,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一直的信念就是知道你还没有死。”
芳姐儿听了这话百感交集,流着泪笑着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有死的?”
俞天佑在芳姐儿的脖子里蹭了蹭,轻声道“感觉,当时我看见一具烧焦的事体,虽说他们都说是你,但是我却感觉不是,真的不是。”
俞天佑深吸了一口气,真是不敢回想到当时的情形,想起那一刻,忍不住恐惧压入心头,俞天佑带着哽咽道“他们都说你不在了,但是我不信,我一点也不信,我知道就算你自愿地离开我,也是为了我,我不想为我的懦弱辩解什么,俞家有一家子几十口的人命,不能因为我的过失而连累了几十口地人,我只能忍着,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去那里了,打听了许多的地方,打听了许多的人也没有用,我跑到荣亲王府,他们都说我疯了。”俞天佑便说边哭,一个七尺男儿哭地跟着孩子似的,带着无尽的忏悔和懊恼接着道“我又去了荣亲王别院确实有个晨王妃,长得跟你有七八分的相似,我没有一点办法,我请了人去悄悄打听,却什么也打听不到,我曾一度的怀疑,却一点证据也没有。”
羌掩盖地手法地确高明。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荣亲王会去大臣地府里抢人。这种卑鄙地手法更是无人能想得到。羌让别人当了芳姐儿地替身。而芳姐儿却在别有洞天地后院里生活了近两年。所有伺候地人都是羌地亲信。更是有羌地亲兵把守府门。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地招数都用到芳姐儿身上。真真是煞费苦心。
芳姐儿听见俞天佑提起羌地名字。心里却是满是仇恨。芳姐儿都不知道自己脸上地表情是多么地狰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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