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实在找不到一个拒绝洗脸的理由,她忍着心里的难受,拧了毛巾匆匆擦过脸,又字啊想怎么开口提洗澡的问题。
这些问题其实都不算什么,相对比起来,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老家的厕所。
这种偏僻的农村普通人家的厕所,有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方,那就是原始得甚至只挖过一个坑,放上一口缸,上面架起两块板子,便算做厕所。其状可怖,并且气味难闻也就罢了,最让秦秣担心的是,他只有一踩到那板子上,那木板就“吱吱”地晃动,仿佛是随时都会被踩翻的样子。
假如那木板翻掉,会产生什么后果——秦秣不敢想象。
她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娇气得一如 从前,像这种艰苦生活,她过得不是一般的难受。
于是秦秣又开始觉得自己的钱不够用,因为拿出那五十万来修路以后,她的银行存款便已全部清零,而若是想要给老爷子在来家修一栋过得去的房子,没钱却是行不通的。
这天夜里,忍受着种种生活细节上的痛苦过后,秦秣在准备跟苏丽珍回房的时候,被秦伟华叫住。
“秣秣,你过来。”老爷子还是坐在那间放着电视机的屋子里。他叫过秦秣,让她搬着凳子坐到自己身边,先是跟她随意闲聊了几句,问了些她目前的状况,紧接着又拿出秦秣原来的那张银行卡递给她。
秦秣没有收这卡,只是疑惑地望着秦伟华。
“你爸和……你爹的,我先替乡亲们收着,因为当初,你爹上大学的钱,就是乡亲们凑的。”老爷子叹了口气,白日里威严的脸此刻显得慈祥而悲伤,“你的钱,拿给你爹治病去。”
秦秣收微微一抖,接过那张卡,低声说:“爷爷,您要是不发话,我爹他,是不会换地方接受治疗的。这些钱,也就用不出去。”
“你拿着,他要是敢不出去治疗,爷爷打断他的腿!”老爷子说了一句重话,又像是戏言,然后便拍拍秦秣的肩膀,“你去睡觉吧。”
秦秣点点头,到了房间以后却发现苏丽珍还没回来。
她做到床沿上,打了个电话给方澈。
方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低低的仿佛是耳语,竟格外的动听。
“秣秣,你在老家过得怎么样?周四你还要从C城飞到英国,你时间上来得及吗?”
“有点匆忙,而且现在老家这里好像走不开。”秦秣有些犹豫,去英国看韩瑶是原计划,但是此刻的情况来说,她还是留在老家比较好。
“你要是去不了英国,我……”方澈的声音醇厚有力,又和和暖暖,仿佛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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