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浊气。她感觉越来越憋屈了。原来的芳菲不过是被人无视而已,现在的她,周围却全都是敌视的目光。
要不是她心志坚忍,早就要发疯了。
这些无聊人越传越玄乎,把她说得极为不堪。什么生而丧母、继而丧祖,父亲命途多舛,劳累半生一事无成,潦倒而死……然后,这些全都变成了她的错!
多么可笑,但又多么无奈!
芳菲看着院子里的高墙。有时她甚至在想,也许自己应该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刻爬出去,远离这一帮可怕的长舌愚人,从此到处流浪也比现在的日子要好得多!
“姑娘……外头有客人说要请您出去见上一见。”
孙嬷嬷小心翼翼的走到离芳菲几步远的地方,低声禀报道。
芳菲皱了皱眉,就是他们这种把她当成病菌一样的态度,让她没法子不心烦。
“什么人?”
芳菲一边随着孙嬷嬷往外走,一边问道。
居然会有外客说要见她?
孙嬷嬷回答说:“陆家的。”
“陆家?”
芳菲没反应过来,这陆家是什么亲戚?
孙嬷嬷奇怪的瞅了芳菲一眼,提醒说:“就是……姑娘您那个陆家。”
孙嬷嬷说得隐晦,芳菲看了看她的表情,又想了好一会,才猛然想了起来!
啊……“那个陆家”!
是她的“未来夫家”啊!
正文 第十二章:陆家
芳菲父亲生前,便已经替她定下了一门亲事。
按理说来,时人并不提倡定这种“娃娃亲”。因为当时年幼的孩子,十个里头总有两三个是养不大的。要是给女儿订下的“小夫君”年幼夭折,这女孩儿还没出嫁就会担上“克夫”之名,以后基本上也就难再议亲了。
但是芳菲的父亲秦双鹤明知定娃娃亲的弊处,还是执意替女儿定下亲事。原因就在于,这陆家少年的父亲陆月名,是秦双鹤自幼相知的同窗好友。
秦陆两家本来住的就近,秦双鹤和陆月名从小跟着同一个私塾先生开蒙。稍长以后,他们一起进学,一起入场,甚至在同一年考中了秀才……
就在他们中了秀才的那年,两人的妻子也同时怀孕了。
双喜临门的两人,决定再来一个“喜上加喜”,就是相仿古人来“指腹为婚”。
当时两家就约定好了——若同生男,则为手足;若皆生女,便结金兰;而若是一男一女,就做夫妻。
结果陆家的先生了一个儿子,取名陆寒。一个月后,芳菲降生。两家果然依照前盟,请来中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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