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直都处在故事中,陪着她经历一世又一世,一生又一生,当着旁观者,做着演戏人。她心底深处那种一边是无垠的绝望一边是无能为力的爱意的纠结心境,恐怕只有玄色能明白了。
为了一命之恩,她虚耗千载时光陪着执拗的人反反复复。她希望她能找到出路,她盼着她好,她知道。
这份情谊,她清泱忘不掉。
“上山罢。”宁凰看着自家小妻子眼泪汪汪的样子有些堵心,将人扯了过来,皱眉道:“医师讲忌大喜大怒,你听是不听?”
玄色翻了一个白眼嘟囔道:“你若不气我,哪儿来大怒?”
宁凰觉得脑门突突地疼。
颀华一笑,理了理清泱的披风,道:“走罢。”男子不动声色将女子的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