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说道,“剻越已经死了!他的骨头早就化成了一堆烂泥。诸葛家得罪你了吗?孔明是刨了你们剻家的祖坟,还是一把火烧了你们剻家的祖屋?我为什么不能和我的弟弟们通信?难道要因为一句死人的话让我们姐弟这一世都断了来往吗?”
“你!你不要忘了你是剻家妇!“剻棋呼的站起来,指着她的背影,气得浑身簌簌发抖。
诸葛大姐怔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无论剻棋搂着哪个小妾夜夜笙歌,诸葛大姐都一反常态,不闻不问。这几年来,先是剻越三番两次的挑她的错,然后就是剻棋动不动就撂脸子、纳妾,她受够了。如果不是看在一双儿女的份上,再加上诸葛二姐死死劝着,她早就自请下堂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每从剻棋那儿受了气,她就会想起黄硕这个弟媳。她很后悔。她应该从一开始就象黄硕一样的,至少活得痛快、硬气。什么最爱贤良淑德,全是男人用来哄女人的狗屁。
黄硕自然不知道太守府里的男、女主人正在冷战之中。事关几百口人的生死,不可儿戏。剻棋的态度让她意识到了这会是一场坚攻持久战。她顶着黄老爹的名头在城郊买下一所空宅院。一行人暂且在房陵住了下来。
剻虎一连盯了几日的梢,发现黄硕他们整日里忙着房子搞建设,并没有再派人和大守府接触.便回府向剻棋复命。
剻棋知道了,捋着胡子蹲在书屋里琢磨了大半天,突然问门外的侍者:“夫人呢?这些天都在做什么?”真的很奇怪,外面的人摆出了落户房陵的架式,而里面好人却莫名的安静了下来。难道他们早就接上头了吗?
侍者回答道:“夫人和平常无异。明天就是初一了,夫人和以前一样正在筹备去城外的真元观上香。”
对于侍者来说,确实是没什么异象。
自从诸葛亮出山之后,诸葛大姐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道观为他求平安的。
可是,剻棋心里却不是滋味。要是搁在以前,他一连十日不进主院,只怕诸葛大姐早就端着参汤巴巴的来嘘寒问暖了。少年夫妻老来伴。他自问结发夫妻的情分根本就没变。这些年确实是亏待了老妻,可是,谁让诸葛亮是她的亲弟弟呢。瓜田李下的,叔父又逼得紧,他至少也要装个态度吧。唉,好不容易才熬到自己当了家主。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再等等,静观其变。
同时,龙十也悄悄的潜了回去,告诉黄硕:“会长,太守夫人明天会去真元观上香。”
第二天一大早,剻棋终于踱进了主院。辗转反侧了一晚,他决定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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