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曹魏那边的降将。虽然刘备对他们兄弟不薄,可是,这两兄弟就是一双喂不熟的白眼狼。这会儿见刘备失了荆州,元气大伤,他们俩又想重回旧主的怀抱。却又怕曹丕嫌弃,就想拉上自己。这样一来,他们也算得上是将功折过了。
其实,孟达对自己的处境看得很清楚。他先是杀了蒯棋一家,得罪了诸葛亮。然后,刘备又把关羽之死全怪到了他身上。之前,有法正苦苦求情,刘备尚能忍他。现在,法法正已死,偌大的一个益州已经容不下他了。所以,他是有心想另谋出路。否则,他早就去向刘备检举揭发申氏兄弟了。
申耽把两坛子酒重重的搁在孟达身前的几案上,呵呵笑道:“一人饮酒无聊得很,末将斗胆请将军喝上一杯。”
孟达“啪啪”两掌,拍开其中一坛上面的红泥,半眯起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指着下首的位置说道:“义举(申耽的字)兄,坐。无须客气。”说罢,提起酒坛子,仰头张开大嘴,“咕噜”喝了一大口。
他用手掌擦去下巴的酒渍,大声赞道:“好酒,痛快。”
申耽提起另一坛酒,拍开红泥,没有喝,却转过身去,对着帐门,一边嘴里碎碎念叨着,一边往地上倒了一行酒。
“你这是在祭祀谁?”孟达故意半开玩笑地问道。
申耽折腾完了,抱着酒坛在下首坐下,正色道:“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末将是从心里替彭太守不值。唉,他死得真冤。”
“嘘。小心隔墙有耳。”孟达脸色一凛,警觉的向门口望去。
申耽指着东边,轻松一笑:“将军不用担心。他一大早就去狩猎饿,还没回来呢。”这里的“他”,指的就是他们俩的顶头上司刘封少主。
孟达又喝了一大口,瓮声说道:“其实,他和我一样,也是个倒霉蛋。”
“可是,他毕竟是主公的继子。凤凰就算是掉光了毛,他还是一只凤凰。怎么是你我这些外人能比的。”申耽不以为然,“彭太守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只不过是写了一封信而已,却招来了杀身之祸。呸,马超真不是个东西,踏着别人的鲜血往上爬!唉,人心不古啊。”
孟达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他和彭羕相交一场,却连派个人去法场送他最后一程都不敢。窝囊啊。
申耽见说道他心里去了,又小心翼翼的添了一把火,佯装酒醉,含含糊糊的说道:“原先我们兄弟以为主公是个心胸宽厚之人,这才举族投奔了过来。谁知……说到容人之量,我今生倒是只真心佩服已故的曹公。唉,悔不该啊……是我们兄弟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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