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右手手心里扎。结果发现手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铁片,连个伤口也没有,皮肤也好好的,跟白天一样好好的。
“你是人是鬼?”那老头还拿着铁锹保持一开始的那个姿势,太久了,结果有些步履不稳,差点倒在一边,稳住身体又慌张的质问着希棋。
“我是人,大爷,你先放下铁锹,你眼睛没问题吧,认得这是几吗?”希棋的心落了一半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在老头面前晃动。
“一。”老头随着希棋手指晃动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梦幻般的道。
“看来没糊涂,那你再看我的手心有伤吗?皮肤水润吗?”希棋伸出右手手心小心的问着老头。
“咳,你个小姑娘敢情是来吓唬我老人家的呀,你手好得很什么也没有,去去,被你吓死了,你快回去吧,再晚就没有公交车了。”老头挥挥手,收起铁锹瘫坐在床上。
希棋把手电放下,“谢谢大爷,我回去了。”抚了下自己的胸口往门外走。
“等等。”老头站起来突然暴叫一声。
希棋刚刚完全落下去的心差点没让这声暴叫给震破了。
老头一个箭步冲到希棋前面严肃道“刚才那声尖叫是你叫的?”
希棋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你可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头后退一步。
希棋又点点头,看了下自己的完好的手心又摇摇头。她不敢确定开始所看到的是不是因为自己喝酒的原故所产生的幻觉。
“到底是有还是没呀?估计你喝得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了,快快回去。”老头经过希棋的身边退到房里。
“大爷,你还有那符吗?你给我的那张我掉了,你再给一张。”希棋想了下又调过身体朝老头问道。
老头又给了希棋一张符。希棋右手攥紧符往陵园下面的公交站台走去。
不知道是因为到了晚上气温稍稍有些低,还是希棋开始因为吓得出了冷汗的缘故,希棋总觉得背后冷嗖嗖的。裹了裹身上的单衣,加快向站台走去的步伐。
赶上了末班公车。
上了公车,车里只有三个人,空荡荡的车厢。希棋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晚上受的惊吓太大,希棋在车里睡着了。距目的站还有一站的时候希棋醒了过来,原本还感觉有些疲倦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玻璃上印着一张微笑的脸,希棋偏了下头,以为是旁边坐着的人,却发现旁边的座位是空的,整个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腾的一下坐直,希棋睁开大眼眸再看玻璃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怎么今天这么多幻觉呀,是不是我因为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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